,杖责三十;总徒行凶,杖责五十;不听师训,欺师灭祖,杖责五十。共计一百三十杖,弟子甘愿受罚。”
“混账!闭嘴!阿苑是老子的外孙女,不是外人。况且,行凶从何说起?赶紧滚,别耽误执法。”
两名执法者面面相觑,齐齐看着三长老,等着他发话。但是三长老,他老人家一个头两个大。
想起这个事的罪魁祸首,狠狠的剜了他那个蠢徒弟几眼。
“行刑。”三长老忿忿地瞪一眼秦朝,再瞪一眼南宫序,说:“南宫序顶撞宫主,不听师训,杖责五十五,一起执行。”
又是让众弟子心惊肉跳的杖责声,三十杖过,秦朝的身形已不稳。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在强撑,执法者闭口默念:“三十二,三十三。”他的第三十四下,还未抬起,又被一声“住手”给叫停了。所有人都看到,这位执法者额头的汗如泉涌,听到来声大大地松了口气。
小小的身子站在执法堂的墙头,声音脆生生的,没有丁点危险。但是刚才那一声,分明是带了内力的。
聚在执法堂的弟子齐齐转头,超墙头上的小丫头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容貌,之间一道白影从他们眼前略过,速度极快,来不及捕捉。
唐苑很生气,不管是臭老头,还是臭师父,她都很生气。
她气呼呼的跑到秦朝面前,握住他的手腕。原来这老头子的内伤还没好,竟是这么着急找死,气死了,真的气死了。
唐苑不管在场这么多人,毫不犹豫地揪起秦朝的胡子,生气地说:“臭老头,你是不是恨死我了。我都说了舅舅的命我会陪给你,你非要我现在就被杖毙是吧。行啊,来吧。唐苑私闯星月宫,损坏财物,害人性命,自请重罚。”说着,小小的身子端端正正地跪了下来。
“阿苑快住口,不得无礼。”南宫序急忙阻止唐苑胡说八道。
“哼,你们是我的谁啊,凭什么要本小姐多礼。”唐苑很生气,一个没把她当成外孙,一个没把她当徒弟,她很生气,就要把生气写在脸上。
紧张的气氛被小丫头打断,几位长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尴尬,挥手赶走了围观的弟子。
“都不去练功,围在这看什么,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二长老笑呵呵地对着跪了一地的弟子们说着,把他们赶走了。
出了执法堂的弟子们,都是统一的震惊。
“我滴个乖乖,她真的是婧师姐的女儿吧。宫主的胡子都敢揪,不愧是未来的宫主。霸气。”
“可不是,你们看清了吗?那身法,七长老的无影步大抵也不过如此吧。而且,她才五岁吧。啧啧,了不得。”
“还有那一声,我没听错的话,是带了洪厚的内力的吧。”
“听说她受伤了,看着不太像啊。”
“说不定是真伤了,宫主为了救她,将内力传给她也不足为怪。”
“这么说也有道理,今日的宫主确实不太一样。”
“总之一句话,咱们未来的这位小宫主啊,了不得就是了。”
走远了一段,星月宫的弟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论起着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