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轻快,调子又欢快,明明并不符合这个时代,但凌煜听起来还觉得挺阳光的。
适合她。
文账房看了宁昭云一眼,领命离开。
他总觉得好像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宁昭云则是拉着凌煜进了账房。
这房间前面一间是一张桌子,书桌。
还有一个隔间,那个房门是关着的,宁昭云在将账本放在桌子上,又搬了个凳子让凌煜坐下,然后自己才在他旁边坐下。
账本翻开,宁昭云凝眸看去,然后直接乐了。
“五月初一,老夫人预支百两。”
“五月初三,老夫人库房取一翡翠镯,价值千两。”
“五月初四,凌瑞少爷预支库房五百两。”
“五月初六,……”
几乎平均两天的时间,这俩位,每人都会支出一比银子。
上面记载的清清楚楚。
张管家虽然管着一切下人的,库房的钥匙也在张管家那里,需要取钱都是需要他的钥匙。
换句话来说,他必然的都知道的。
但,同时账房先生是不归张管家管的,这也是大家宅院里的小九九。
就算管家那边有什么差错,好歹还有账房先生记账。
凡是从库房取钱,都需要在账房先生这里登记,而账房先生就住在库房的旁边。
在门口一抬头就能够看见库房的情况。
可以说想要拿钱,两者那叫一个缺一不可。
而且库房内的东西每年都是有总账的,如果拿东西不记载的话,那就等于库房被偷窃了,一旦查出来,就是犯罪。
所以老夫人才会以权压人的让文账房作假账。
宁昭云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没了,神色愈发的难看。
她重重的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来,愤怒不已的道:“文账房实在是过分!居然诬陷母亲!”
[嘿嘿,这证据确凿啊,必须让凌煜亲眼看见,还得装作不相信的样子,反正到时候有啥事跟我无关,如果凌煜护着他母亲,那我现在这个举动绝不会得罪他。
如果不护着的话…我也没啥损失,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凌煜伸手将账本接过去:“什么事这么不高兴?”
宁昭云不高兴:“你自个儿看,母亲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掏空库房呢!?”
凌煜已经看见了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
他神色看不出喜怒,但周围的气氛有些冷凝。
这种时候宁昭云也不敢说什么,只看着他,好奇他会做出什么决定来。
凌煜很快就讲账本翻到了最后一页。
五月就剩下最后两天了,这两天过去就是崭新的六月迎来。
但是仅仅是着二十九天而已,凌老夫人和凌瑞二人,总共支出的银两总价值五千八百七十二两!
凌煜官居一品,又是王爷,年俸禄不过两万两白银,两万五千斛米,除此之外还有绫罗绸缎。
这是他在战场上挣来的,因为军功赫赫,不仅赏黄金白银,官职,田地,商铺,连带着俸禄也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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