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走下电梯的时候朝旁边的松下瞪了一眼,想着自己回自己家为什么这个人也要跟上来,没想到松下也不生气只是呵呵一笑,说:“このように私を見ていないで、私は苦しくなることができます(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难过的。)~”
松下的声音充满了一种街边无赖的气息,阿真也是想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人怎么就黏上自己了,随即说:“面皮が厚い(脸皮真厚)”
松下嘿嘿一笑,忽然发现年伦坐在正对面的地上,盘腿坐着,脚上没有鞋子,阿真愣了一下,连忙过去,问:“你怎么在这里啊?你……又被阿洁赶出来啦?”
年伦目光空洞的点了点头,然后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阿真快要气爆了,怒道:“谁教你的蠢办法?”
年伦看了看松下,松下这下有点慌了,说:“喂,你说清楚啊,我没叫你真的……你自己控制不住你怪谁!”
松下现在再解释什么也是苍白无力了,只见他可怜巴巴的想要过来抱松下,松下一个推手嫌弃的说:“我不喜欢抱男人的!”年伦转过身去抱阿真,阿真勉为其难的借了个肩膀给年伦,年伦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大写的绝望,说:“阿真姐姐,我要怎么办啊~”
还没说完,年伦就被松下拉起来了,他坐到阿真和年伦中间,冲着年伦没好气的说:“你自己老婆,你自己想办法去,我不管了,阿真我们走!”
万万没想到松下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年伦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他拉着阿真就要离开,阿真瞪了他一眼,说:“走什么走,你们两个一起走好了,年伦以后你少和这货来往,本来今天我们都把阿洁劝得好好的了,你自己脑子方怪得了谁,你呀,自求多福吧!”
说着,阿真推开松下的手一转身走回家开门进去了,没进去两秒,把年伦的鞋子丢了出来。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好像是被各自女人抛弃的可怜男人一样,闷声说不出一句话。
阿真回到家里,听到了一阵琵琶声,循声望去,看到朱心洁正在对着窗口弹琵琶,再一看家里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阿真听到朱心洁的曲调哀怨,不知道为什么,她仿佛感受到了朱心洁身上传来了一股浓浓的怨妇气息。
“喂喂喂,你搞什么啊,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秦香莲啊!”阿真打趣的说。
“哎,我也觉得我好像。”朱心洁一边说着一边弹着,琵琶声颗颗落地就像是被朱心洁扯断的珠帘。
“喂,你知道吗,年伦一直没走呢,他在我们家门口坐了好久,估计他也被吓到了。他……可能是还没接受你怀孕这个事实吧!”阿真说着,依旧在帮年伦说好话,朱心洁现在也不计较了,说:“我刚刚想了好久,我本来已经不想和他生气了,但是……但是……他刚刚……我就很想打他你知道吗?”朱心洁说着说着语速快了起来,情绪一上来琵琶也不弹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生气啦,都怪松下那混球出的什么鬼注意,我们不理他就好了。嗯……不说他了,说说言落吧!言落18号在南粤请酒,说邀请我们去,你去不去啊?”
“18号?就是下个礼拜六?”
“是啊,我和她说你是孕妇不太好去,她说她们家不讲这种风俗的,所以不介意,而且她自己不就是孕妇嘛,去吧去吧,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阿真怂恿着,朱心洁想了想,就答应了。“言落还和你说了什么啊?”
“没什么啦,我明天要上班了,你如果有空就多去她那里坐坐咯,她一个大肚婆想出去玩也玩不了吧。”
“她不用准备结婚的事吗?”朱心洁问,她觉得结婚前一个礼拜应该会很忙才对。
“有婚庆啊,不过我不清楚啦,你自己问问她咯。”阿真说着,看到朱心洁神情总算淡然了下来,松了一口气。回到房间里,偷偷给年伦发了一条信息:18号言落婚礼,我会带阿洁去,最后一次机会,你如果不把握好,你就悬梁自尽吧。
果不其然,言落也就和朱心洁逛了一天婴儿用品,剩下的时间都在忙着自己的婚礼。阿真已经正是被调到松下收下做了助理,起先阿真还是各种不习惯,后来发现松下这人相处久了还是挺好说话的,可惜最近的一个礼拜阿真要和松下去日本出差考察,朱心洁看着阿真,心里总是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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