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我把这扇门砸了!”
薛吒眼都不眨的就答应了他,但他下一句话就让在场所有人眉头直跳。
刚才站出来说话的那位副主考官又一次出声,他攥着拳头冲到温宝贤面前喊:“温大人,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这小子暗算您吗?我们现在就来救你!”
这家伙打着是护驾的意思,想着只要温大人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是安陆府府尹大人是这次童生考的主考官,那他背后这扇上锁的贡院大门就不能被砸了,还说不定能给后头那狂的没边的小子一个大大的教训。
可惜,现在的温宝贤就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心塌地跟着薛吒,帮他快速提升实力!
温宝贤见自己的副手看不清形势,赶忙哼了声伸手去抓他腰间黑带,这是个穿红袍的七品官,抓住他腰间黑带一甩,以温宝贤的进士体能,打十个举人实力的他都不在话下。
那被他抓住腰带的七品官也是这般想的,他骇然间就要求饶,却是愕然发现,温宝贤一甩之下居然没能甩飞他。
薛吒和周围兵丁都有些懵,他们看看温宝贤看看那被抓着腰带的七品官,心说:咋回事,难道七品官最近吃胖了?
被温宝贤抓着的副手虽然也不解,但他知道眼下问题的关键是薛吒不是府尹大人,他一个挣脱加一个冲撞,温宝贤被他撞开两步,三两下这位七品官就冲到了薛吒近前。
薛吒本能想要使用成语力量,却是记起孟圣将他的成语力量给封印了。
“妈的,这不是逼我吗?”
薛吒退后,他快速放下胸前挡板,这时候,写长诗没有用,就要用最短小精悍的一首诗把对面这个七品官给他限制住。
“嗯,有了,写这首诗!”
薛吒眼睛猛地一亮,也不管现在自己在哪,瞅准旁边一个号房的考生的饱沾满墨汁的毛笔就抢,他同时抓了把旁边那人的宣纸,他就像是和时间赛跑般,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写了一首王昌龄的七言绝句。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让胡马度阴山!”
诗成,薛吒面前的宣纸中央忽然塌陷,一口黑洞般的漩涡出现,那就像是一口水泵,疯狂抽取周边文气。
举拳打向薛吒的七品官都懵了,“这……这是什么鬼?谁的诗写成还能有这异象?”
而薛吒却是心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这首诗威力太强,我自身的文气不够,这首诗于是乎自动从周围天地间汲取文气?
他这个想法只是刚冒出,远处就有考生惊呼:“怎么回事?我的文气呢?刚才我还感觉无比舒爽呢,现在……现在怎么一点点感觉都没了!”
“我次奥!妈的,谁抢了我的文气,为什么……为什么我写好一首诗词连一丢丢的文气都没向我涌来,这……这到底是谁,谁动了我的文气!”
………………
不少考生纷纷怒吼,这些怒吼传入薛吒耳中,让他嘴角一抽。
“不用猜了,跟我想的一样。”
薛吒又看了一眼面前挡板上的那张宣纸,他感觉跟炸弹似得烫手。
他眼珠转了转,忽然就伸手拿起那张宣纸将他一把拍在了刚才抢人纸笔的那位考生面前。
“我记得你,朱云山是吧……还你,这是我新作出来的初创诗词,非常珍贵喔!”
说吧,薛吒头也不回地就跑,他也不管朱云山接不接受,他心说:别炸到我就行,爱死谁死谁!
“反正特么的都没一个好东西!你小子考试前还找我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