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他说:“打住打住,长话短说,给我用最少的字表达清楚概念即可。”
“概念是啥?”
蔡国熙先问一句,随即在薛吒脑嘣降临前直截了当的说:“诗词的激发方式有两种,一是气血之力,一是精神力。”
“其实成语也是这样,想要踏入语侠境,就要精神完满、气血鼎盛,然后再得一神功秘籍,经过无数次的精力磨炼挖掘其精髓后,语师才可把握住语侠境的钥匙。”
“语侠境的钥匙?那是啥,神功秘籍吗?”
薛吒感觉抓住了点什么,他立马从自己的吞象葫芦内,摸出了白雨归送给他的。
蔡国熙瞅瞅封皮,接过来随便翻了翻,撇嘴丢给薛吒说:“公子,这个没啥用,这是最古老的寓言故事,虽然传言其威力强绝,但我敢说,这本小册子里记载的那一套刀法,绝对和这个成语不匹配!”
“你疯了啊……对着我说这个成语!”
薛吒警惕跳开,他真就差点对蔡国熙出手,可等他发觉蔡国熙说成语一点儿效果没有,才猛地想起问:“老蔡啊……你啥体质,是不是你说你不会成语?”
蔡国熙深沉的点头,他蹲在地上,头垂下,手捡起地上一根小木棍,像是个孤独的孩子般,他用木棍拨弄着地上几只蚂蚁。
薛吒不知道这老小子怎么了,他凑近了拍他肩膀问:“诶……老蔡,咋的了,怎么感觉你忽然忧郁了起来?”
“哎……公子,您说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肉体啊,肯定是肉体啊!”
薛吒想都不想地直接回答,这个答案,让蔡国熙的情绪都不连贯了。
“呃……为什么是肉体?那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说?”
“瞧你龌龊的!肉体怎么了,肉体就一定要发生关系吗?我说的肉体,是生命本体,哎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了,先跟我说说,咋能让我成为语侠。”
薛吒本就不是正经回答蔡国熙的问题,他的目的就是让对方的注意力从自身的意境中走出,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他该如何成为语侠,然后看自己能不能通过境界突破的那股劲,直接把孟圣那老小子的封印给他冲开。
蔡国熙苦笑两声,他觉得,和薛吒待在一起,自己只剩下苦笑了。
他想了想说:“语侠和语士、语师有本质区别。”
“如果说语士、语师是强点的普通人的话,那么语侠就是高出普通人一个生命层次的存在,二者在生命本身都会发生变化。”
“咋这么玄乎。”薛吒咕哝一声,但他没打断蔡国熙的讲述。
蔡国熙继续说道:“语侠和童生一样,只要进入语侠境,就可以平白多出一个甲子的寿命,这样逆天的好处,也是无数人想要成为童生、语侠的原因。”
“但越是珍贵的越是难以拥有,不管是童生,还是语侠,都需要通过艰难的努力才能实现。”
蔡国熙见薛吒开始不耐烦,他便出声解释道:“公子,就拿语侠说吧,想要成为语侠,就要找一个成语认真参悟,将之与自己的身体气血合二为一,打个比喻说,就是让这个成语刻入您骨子里,让他成为您的本能。”
“成为本能?”
薛吒重复一遍,蔡国熙微笑点头,他觉得薛吒很聪明,抓住了重点。
“就拿公子您得到的这本说吧。”蔡国熙捡起那本封皮泛黄的小册子,举在手中对薛吒说。
“忽略这上面记载的那套刀法,只这一个四字成语,公子您就要如杀牛的屠户般,要在三年、三年又三年的不断杀牛过程中,去一点点感悟这个成语中蕴含的真正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