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之事并不是只言片语即可说清的, 空空只捡了与布潇是如何认识的做着重说了下, 后面的事儿她便没有细说。
只是月树不知, 这布潇是如何认出空空的:“当年你没有为自己像给我这般修容么?”
空空顿了顿, 咽了口口水道:“是我疏忽了。”
静了一会儿, 见空空不再说什么月树若有所想的又问:“那名儿了?”
空空抬眼默默无言的望着月树, 不知如何再说此事的好, 原以为修真之界如此之大,没想过还会有缘再见。自然便没有换名字。此刻月树问来,她心中如大海波涛不断翻滚, 浪花四溅也只能是无言以对。
看着空空这般绝望的神情自然是心领神会了,心知空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心中更是无限惆怅, 心智顿时老城了许多, 一时间万千愁涌上心头。
“哎。”月树只是淡淡的道了一声哎也无话可说了。
一直处处思虑万千的空空如今被月树这声哎,羞的无言以对。心想自己还是空活了这般岁月啊。
静了一会儿, 才缓缓道:“如今虽然将他羞了去, 可若他回过神来, 去和旁的人认证, 定然会觉出异样。咱们还是早早的采买了东西赶紧离去的好。”
月树此刻哪里还有别的想法, 只能是默默无言的看着空空点了点头,自觉日后他还是都想着点事儿, 不能万事皆让她一人独立承担。
虽然这才将将到了此地,但事实是容不得她再慢慢溜达迅速了。与茶寮的人细细询问了一番便直奔此地的阵法之所。
之所凡事不可能皆事如意, 如今空空便是如此。
“嘿, 果真是有缘,又见面了。”
前脚将将踏出茶寮,就听见一各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声音传来。抬头便见着一,不。是两个熟悉的脸孔。
只是这二人看着她的神情各不相同,一人眉头紧锁,而另一人却是喜笑颜开。
“这才几年,你的修为倒是又精进了不少啊。这?这是谁啊?莫不是你儿子?”那喜笑颜开之人,笑颜盈盈的对着空空絮叨了几句,眼睛落在月树身上的时候,微微有些吃惊。
这话说的空空有些呕血,你是哪只眼睛出了问题能将月树看做是她的儿子。
“前辈说笑了。我这何德何能,十几年间便生出一个如此修为的子嗣。”一想着对方的修为,空空又不得不憋屈着回答。
月树听着空空的话语,便眉头一紧努力思索着这二人是谁。还是说他又错过了些什么。
“白书。”那眉头紧皱之人自然便是那云烈。
他承然没有想过与这女修居然还有缘再见,如今虽然装束上有些变化,但这模样自然是记忆中那般明艳亮丽的。可将将一见面这白书就又开始说起这般不正经的话语,对着一女修说这话委实有些不妥。
“人家都没急,你急什么。”白书一听耳边又想起了云烈如点拨提醒一样的唤他,习以为常的道。
“来来,既然如此有缘,不如一道进去坐下来聊聊”那白书也不管空空是否愿意,只是由着自己性子的说着。
空空当即头皮发紧,你我见过几次,你什么修为,我什么修为?聊什么聊。
当即理智的回到:“前辈,我等确实是还有事要办。”
“何事?”那白书如同自来熟一般,白净的脸微斜着往前一伸,一副十分关心的模样。
月树见他忽然这般靠近空空,想也没想本能的往前半步挥手往前一挡。想着要将这白书与空空之间隔出几分距离,只是那手还没靠近就生生的被白书给打了回去。
“你这是做什么。”空空的修为都低于他们,何况是月树。如今月树忽然抬手挡在白书面前,实在有些欠妥。白书只是这般轻巧的将月树的手打回去,纯属还存有几分性子,但他也不由得冷声喝道。
见那白书严声以对月树,空空自然是知道这其中厉害,身子往前一站,将月树挡在身旁。
心中暗想着‘还是得乘着这火气还没上来干净灭了的好,免得无辜生出事端。’
“前辈莫怪,我这弟弟平日里在门中被众人众星捧月惯了,此番头次与我出来,礼数上自然是欠缺了些。我这番待他同你道歉。”说罢,抬手俯身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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