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并忙问冯凯:“星撞后没人被吸入太空吧?”
“没有,”冯凯说:“当时除了你,其它的人大都在屏间休息,只有你我离开屏间看星际屏,星撞前我已退到隔屏内,所以也没受伤。现在大家正忙着修补被那个棒槌星撞出的窟窿呢。”
“幸好天王星没在我们这一侧,否则我们的船早已被弹入其近距离轨道上,被它吃掉了。”冯凯打趣道。
“什么?”船长一惊,忙调来星轨图,才发现自己的飞船正在天王星轨道上摇摇晃晃的漂移着。
“没事。”冯凯安慰他:“我们的飞船没被撞碎,也是不幸中的万幸。”
“谁让我们做太空人哪,”船长叹了口气:“我们太空人真是多灾多难哪。不象我们的祖先一样,活在地球上,受大气保护,有安分守已的轨道。那象我们,如丧家之犬。”说着,他控制不住感情,呜咽起来。
“不对吧?他们哪能与我们相比呢?我们能活数万年,而他们大都活不到百余年。”冯凯不怎么认同船长的感慨之言。
“刚才星撞,把我们的飞船 Ding入木星轨道,落入木星轨道屏蔽层,我们的通讯联络全部中断,我们已失联了。”冯凯原体看着星际联络屏:”从星撞前的数据分析来看,我们船队的飞船好象正在向我们的飞船扫描,估计他们已记录到刚才的星撞过程,很快会赶来救援我们的。“
“尽快搜索。”船长说:”他们的飞船与我们的飞船差不多,来了也帮不了多少忙,只能把我们的情况及时向太空总部说明,让他们尽快赶来翻新我们的飞船。“
“我们落入了天王星轨道上的一处信号屏蔽层,已难再接收我们的船队所发来的信号,我们的信号也被屏蔽,他们也无法接收了。”
“那什么办?”
“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以前好象听我的老船员讲过,这种屏蔽信号的漩涡,也有它的出口,呈瓶颈状,就是很难找。”船长说。
“他没交待如何冲出这种漩涡的方法吗?”冯凯问。
“他说,如单只飞船掉入这种信号屏蔽漩涡,从里边是很难找到出口的。如是两艘飞船掉入这种漩涡,那可以用各自的信号判断出大体出口。”
“那你的意思,我们没有出去的希望了?”
“那倒不是,他还说过,如用高灵敏度探测器,从外边可以探测到从其出口漏出的信号,从而判断出这种屏蔽层的瓶颈。”
“那我们也只能等待我们船队的搜救了。因我们附近的小型飞船没有这种高灵敏度搜救设备。”
“也只能这样了。”船长叹了口气。
“我真担心哪,要是他们发现不了出口,我们就这样在这里打转数千年,甚至上万年。”一个船员听罢他们的对话,显得很懊丧。
“不至于吧?我们还未考虑很多可能出现的情况。”
“那些情况?”
“太阳系内的行星的位置,都是不断变化着的。这个漩涡是在各行星的引力作用下偶尔形成的,形成后虽然可能很长时间保持原状,但也不排除随着各行星的位移而移动,改变,甚至消失。还有,万一天王星运转到这里把它吞噬,我们也就走到生命的终点了。”
“啊,”那个队员吓得惊叫一声:“这么严重吗?”
“看你,”冯凯原体“笑”了:“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我们被天王星吃掉了,也没什么,内太空探险分局立即会让柯伊伯人生物信息库立即用我们留在生物信息库里的信号,把我们重新复制出来,送过来。”
“可那不是我啊,”那队员哭丧着脸说:“复制过来的人,没有我现在这些记忆,而且,死也很可痛,也很可怕呀。”
“胆小鬼,一点也没有星际探险者的勇敢精神。”
飞船船仍摇摇晃晃地在天王星轨道附近运行,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