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平说着扛着朱一品跟着柳若馨去西厂。
为什么不让朱一品自己走?之前他本来的确是装晕,但是在陈安安那一顿连环掌之下,已经光荣牺牲,真正晕过去了。
看着那货真价实的猪头,就连柳若馨这位杀人不眨眼的特务,都感觉嘴角抽搐。
西厂,厂公汪直坐于上座,五六十岁的年纪,头发花白,却是精神矍铄,一双眼睛深邃无比,让人看不清虚实。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不明物体,似乎是在责怪柳若馨:“柳儿,我只是让你去带人过来,你没有必要把人打成这个样子吧。”
语气很是严肃,不过你的表情还可以在再严肃一点,不然会被别人看出来你在笑啊,虽然说这猪头的确很好笑。
柳若馨努力的憋住不让自己笑出来:“义父,这不是我打的。我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原来如此。”随后,他又看向了一言不发的陈平平,“这位想必就是常听柳儿提起的陈平平陈少侠吧,确实不错。”
陈平平不卑不亢道谢:“不敢,厂公谬赞了。”
“少侠不必过谦。今日请你们来的原因想必柳儿已经告诉你们了吧。”
“是。敢问厂公,我爹究竟是什么身份?”陈平平问道。
汪直道:“陈幕禅是东厂的人。”
“唾哇!原来我师父是特务啊,我居然一直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的朱一品顶着一个大大的猪头蹿了起来。
“没错。据我所知,陈幕禅给你们留下了一份卷轴,不知道能否交给我,这上面是关乎大明江山社稷的内容,非常重要。”汪直没有理会朱一品,径直说道。
陈平平知道卷轴在哪里,但是这时候却是不能说出来,于是只能假装疑惑的问朱一品:“卷轴?什么卷轴,老朱师傅留下了卷轴?”
朱一品想了一下:“卷轴?啊,的确是有一份卷轴来着。不过……不过已经没了。”
汪直的双手悄然攥紧,语气已经变得沉重:“为何会没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看完它就自己烧没了。”朱一品一脸无辜的说道。
“那不知朱少侠是否还记得卷轴的内容。”
朱一品想了一下:“记得。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
“对啊。这里面的内容我都记得,可是在没有触发条件的情况下什么都想不起来。”
汪直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便算了吧,暂时也没有钥匙打开你的脑袋。这样吧,我还有一事相求。”
听见汪直这么客气的语气,朱一品有点受宠若惊:“额呵呵,不敢不敢,大特务你太客气了!”
陈平平看着朱一品那猪头,虽然在《神照功》的影响下已经开始消肿,但看上去还是大了一圈,加上这耍宝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手痒痒。按耐下动手的欲望,对汪直说道:“厂公请说便是。”
汪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希望能够让柳儿跟着你们,如果朱少侠想起了什么,一定要告诉柳儿。”
旁边的柳若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那娇媚的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绯红。
这点变化对面的汪直自然看得一清二楚,他淡然一笑:“不知二位意下如何?”虽然是在询问,但是语气中已将带上了一分不容置疑。
“小平,你怎么看?”这件事朱一品自己是做不了主的,要是他答应带着这么一位大美女回去,陈安安绝对会撕了他。一想起先前活生生被扇晕,朱一品就感觉脸上的伤又疼了起来。
陈平平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的。一来他和柳若馨关系本就不错,待在一起也没什么,二来就算没有柳若馨,也会有其他的人过来监视,熟人总比陌生人好。于是稍加思索便同意了。
“如此,便多谢了。柳儿,从今往后,你要好好和两位少侠相处,知道么?”
柳若馨应道:“是,女儿记住了。”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汪直端起桌上的茶水,已经有点冷了,但是他毫不在意的饮了一杯,叹道:“老陈啊,你这儿子确实不错,连我都有些看不透,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武功,世所罕见。只是他似乎志不在朝堂,实在是有点可惜啊。嗯,不过柳儿的眼光也不错,就是那锦衣卫的聂紫衣……算了,我操这心干什么?”
走出西厂,三个人一时无语,或许是感觉到气氛有点尴尬,又或者是从传说中的西厂安全地走出来让朱一品松了一口气,他看着柳若馨:“话说,你真的是西厂厂公的女儿?”
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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