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当地一霸,因为生有一双白眉毛,所以大家都叫他白眉候,至于他原本的名字,倒是忘了。
听了戏班班主的话,白眉候紧攥着戏子的手腕骂道:“她今天必须跟老子走!”
“那就看阁下的本事了!”戏班子走南闯北,班主倒也有些真武功,出拳和白眉候斗在一起,只不过他的功夫显然不如白眉候,不过几招就被打翻在地。
白眉候不依不饶,就要踩班主的胸口,这一脚如果踩中,估计不死也废。
“太可恶了!”剑秀看不下去,站站起来就要动手,却被陈平平拉住:“别着急,我来。”
手腕一翻,一颗石子已经破空而去,带起一阵呼啸声,只听得台上白眉候“哎哟”一声,跌倒在地,抱着右脚脚踝叫骂:“谁在偷袭爷爷!”
挣扎着站起来,走到戏台旁边,只是右脚的脚踝骨头怕是已经碎掉,所以说是一只脚跳着更合适。
刚刚走到戏台的边缘,正要跳下台寻找偷袭他的人,左脚刚一离地,就感觉这只脚又是一阵剧痛,身体离开地面的人立刻失去平衡,头朝下栽下来,一头撞在坚硬的地面,同时又有一颗石子重重击打在他头顶百会穴,连挣扎都没有,就一命呜呼了。
“走吧,有一位神秘的高手出手了。”陈平平站起来说道。
剑秀和琴芳在旁边偷笑,可不是神秘吗?陈平平三次出手都没有人发现,更何况这白眉候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来”撞死的,只是一个意外,大快人心的意外而已。
牛成这个铁憨憨到处看,寻找着那位“神秘的高手”,但是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在哪儿啊?”
温柔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小声问道:“大哥,就这样把人杀了是不是不太好?”
陈平平摸了摸温柔的头:“这个人啊,叫白眉候,平时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早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这里的百姓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只是因为惹不起才忍气吞声。现在他因为一场意外死掉了,不是很好吗?”
“哦,也对啊。”温柔脸上又露出笑容,本就是草原儿女,心思直爽的很,想通了这一点,就不再瞎想了。
几个人回客栈的时候,碰见前面两个人正在吵闹,温柔看见其中的一个人,马上惊喜的叫出来:“爹!”
那是两个中年人,一个是一身书生的装扮,另外一个则是草原服饰,应该就是温柔的爹了。
果然,那草原汉子听见温柔的叫声,转过头来惊讶地叫道:“温柔?”
“爹,你怎么在这里,是不是又在赌博了?”她这个爹,平时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赌。
那个中年书生模样的人说道:“这位姑娘,你爹这一路上跟我打赌,把所有的东西都输光了,就剩下了这匹马。现在,我们要赌最后一把,赌注就是他的马。”
“爹,你果然又在赌了!”温柔着急的说道。
温老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到处找不到你,心里着急啊。刚好碰上了这位老兄,就赌博解解烦闷,谁知道这一路上,盘缠、戒指什么的全都输掉了,就剩下这匹马。我想最后再赌一把,把损失都赚回来。”
温柔听着既感动又着急,他父亲果然是出来找她的,只是又沉迷于赌博。
“那你们赌的什么?”温柔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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