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下来。
要,怎么不要,他在这城门口风吹雨打的,月月就些散银,养家糊口都不够,这些银子,够他去七音阁好好潇洒潇洒的了。
侍卫轻咳倆声,不露声色的收下了银子,车夫本以为行了,刚要驾着马车,这侍卫佩刀一拔又拦住了。
“这不挑开帘幕也行,得出示令牌。”
这不是为难人的吗?令牌?普通老百姓哪有这个,车里发出一声轻咳,“拿去,莫要误了时辰。”
车夫接过玉佩,这果然是三皇子之前给的那块,侍卫一见,玉佩价值不菲,金雕玉琢着三小字“南疆国”下方竖着斗大的一个胤字。
这侍卫也算是见多识广的,这南疆来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小人物,这光是一个群主,就闹得国都鸡飞狗跳的,这要是再得罪个,他的人头能不能留到明日,就是个问题了!
侍卫瞥了一眼,一顿心理斗争后,示意放行,马车里悠悠传出一阵声音,“不知这把守那么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假扮三皇子的男子,在马车路过那侍卫的时候低声问道,侍卫一顿,想着这是个能巴结贵人的机会,连忙狗腿的答道:“是太子府的群主,前些日子丢了嫁妆里的,那叫什么,如意什么钗,找不到贼人,现在封锁了城门。”
“哦,多谢。”
“不用不用,贵人走好。”
马车刚刚前行一段,凤浅歌刚想要离去,一狂妄的声音,让凤浅歌顿下了脚步。
“停下!”
车夫左右为难,但来人是驾马拦车,无奈也只好停下。
那汗血宝马上是一女子,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翩翩似红碟,两只金蝶耳坠挂在脸颊边灿烂耀目,勾人的双眸滴溜溜清波流转,朱唇轻启间,皓齿隐露。纤纤玉手自那红袖间探出,轻抚着一朵牡丹花的花瓣。
若说国都,无人不识这女子,她就是南疆群主,安平。
这拖地长裙在闹市中骑马,她可谓是第一人,只见安平素手一抬,指了指马车,言道:“这里面,是何人,为何不查?”
侍卫身子一颤,完了,没想到群主亲自来了城门,这,这还是他放行的,这该怎么办。
侍卫颤颤的行礼,还未出声,马车内轻咳了一声,突然又传出一女声,声音似水如歌,如空谷幽兰,令人一听之下,说不出的舒适。
“我们乃是普通人家的兄妹,不知是哪里得罪了群主?”
安平群主在马上玩弄这缰绳,得罪她?得罪她的人都去见阎王了,还轮得到和她面对面说话?
安平轻笑了一声,带着极其张狂的声调,言道:“没有,只是本群主近日丢了娘家带来的嫁妆,出入城门都要一一检查,只是……”
“只是二位有些例外,为何不下马车检查,就给放了行?”
马车内女子声音没有一丝颤抖,平静如水,“群主丢了贵重东西,检查是理所应当的,只是入城,不出城,也要下马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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