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风激荡,鹏魔王矫然腾空,瞬间就冲了过来。
吕岳刚召唤出疫鬼就对上了鹏魔王那双锐利的双眸,虽然嘴角带着笑意,却依旧让他不寒而栗。
“这么恶心的玩意,你是怎么掏得出手的?”
“……这……”
吕岳冷汗直冒,不好如何回答。
鹏魔王温和的笑了笑:“放心,别紧张,我尊老爱幼,不会杀你的。“
“来,张嘴!”
鹏魔王一手夺过那头疫鬼,一手强行掰开吕岳的嘴。
吕岳哆哆嗦嗦的,充满了恐惧,却又不敢反抗。
噗嗤一声,疫鬼插入他的口中!
剩下瘟痘二部的天神,才刚刚做出救援的姿态,全都凝立在原地,目瞪口呆。
“真乖!”
鹏魔王狞笑一声,将那头腥臭难闻,浑身布满脓疮的疫鬼,就这样一寸寸的塞入了吕岳的体内。
主痘元君退!
五方痘神退!
六方瘟神退!
瘟痘二部的天神,竟无一人敢趁机对其出手,而是第一时间选择后退,怕成为鹏魔王下一个攻击的目标。
做完这一切,鹏魔王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不能置吕岳为死地,但他就是想让吕岳尝尝自己疫鬼的滋味。
这么恶心的玩意,鹏魔王压根就不相信吕岳自己能接受。
果不其然,吕岳虽然不怕自己的疫鬼,但眼神都迷茫了,一股恶心感油然而生,张嘴就吐出一大片恶心至极的脓水。
“还有你们,别逼我动手,每人给我吃一头,还有那个什么痘球的,每人吃一百颗!”
鹏魔王右手往虚空一探,抓起一杆画杆方天戟,戟指众神,眼中笑意更浓。
“你们真他妈恶心,这么恶心的玩意都能弄出来,现在怎么招出来的就得给我怎么吃回去!”
“快吃!不吃都得死!”
鹏魔王一声怒喝,原本蠢蠢欲动的瘟痘二部的天神们都畏缩了。
“妖孽!休要嚣张,你死期到了!”
正当瘟痘二部天神陷入两难之际,远方传来一声爆喝,鹏魔王凝立虚空,遥望远方。
只见从禺狨王那里吃瘪的四大天王带领其他天神们风驰电掣的赶了过来。
杀气滔天!
战意昂然!
他们迫切需要这一战来找回丢失的颜面。
“多谢诸位前来相助,事后定当登门拜谢!”
主痘元君眼睛一亮,喜极而泣,连忙道谢。
他如论如何都没想到,平日间对他们侧目而视,避之唯恐不及的天神们,看到他们被欺负,竟然就这样怒气冲冲的杀了过来,果真是患难见真情啊。
有组织的感觉真好!
这么多人一起上,肯定能制度这头妖魔,疫鬼什么的,他才不想吃。
又想到刚自己竟然那般诋毁,说他们是狗眼看人低的无能之辈,不由暗道一声罪过,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要是主痘元君知道刚禺狨王那边的战况,或许就不会这样想了。
有几位天神闻言顿时一个趔趄,差点从空中掉了下来,有几位更是恨不得扭头就走,持国天王立马大声疾呼,拒绝了主痘元君的“好意”。
“元君这就见外了,登门拜谢就不必了,都在天庭任职,互帮互助是应该的!”
“有意思,这下有得玩了,那就来吧!”
鹏魔王眼神一凝,握紧手中的画杆方天戟,满脸兴奋的笑了笑,率先冲了过去……
……
另一边
云雾滚滚激荡,杀气冲天,云雾中传来阵阵奔雷之响。
达拉崩巴挥舞着擎天柱,一脸嗜血快意,正与四圣星君缠斗在一起。
达拉崩巴主攻,四圣星君结四灵阵主防。
而距离战场千里之外,五头鳞甲森森,猪面獠牙的异兽摇头摆尾,喷云吐雾,在虚空不断原地蹬踏。
五头异兽的身后,拉着一辆金碧辉煌的战车,斗姆元君屹立在战车上,密切关注着前方的战斗,身后二十八星宿跟随,威风凛凛,气势十足。
“好!打得好啊!”
斗姆元君眼睛越来越亮,被达拉崩巴的威武霸气所感,忍不住大赞了一声:“这猴头看似轻松随意,实际上一招一式都极具威力,妖族敢于攻伐我天庭,看来还真是有所准备,果然是强手如云啊!”
“好想与他大战三百回合啊!”
斗姆元君跃跃欲试,她极其好战,而且最喜欢与这样的强手硬碰硬了,手中飞金剑锵然鸣响,几欲舍弃二十八星宿,退去四圣星君,独自与达拉崩巴一战了。
她见猎心喜,手痒得很。
不对,这岂止是手痒,简直是浑身都痒!
身后二十八星宿皆冷汗直冒,奎木狼连忙道:“元君大人,还是请以大局为重啊!”
斗姆元君叹了口气,镇定心神,稳住战意,知道现在可不是追求痛快一战的时候,天庭不容有误!
于是朝身后挥了挥手:“那就去做准备吧!
“领命!”
二十八星宿躬身退下。
得到斗姆元君的授意后,四圣星君化守为攻,或舞刀、或弄剑、或挥鞭、或持镗,横冲直撞,摧枯拉朽,打得虚空震荡连连,直杀向达拉崩吧。
达拉崩巴没有丝毫惧意,提着擎天柱以砸碎一切的气势破空而来。
在这种情况下,达拉崩巴抛弃了一切防御的心思,将攻伐之意推到极致,几乎成为暴力的代名词。
兵刃不断碰撞,铿锵之音不绝于耳,每一次都是神力的较量,让虚空都震颤坍塌。
在放弃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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