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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户部尚书确实有点讨厌,整天就拿着礼义廉耻,伦理道德说事,什么事都是依循旧制。要是稍微有点改变就是不尊重先人之法。以前是什么样,现在只能算是什么样,不能有丝毫改变。
并且有点倚老卖老,自认为年岁比谢纪高,便对谢纪指指点点,将谢纪看成小辈一样,当初就是因为此事便被谢纪泼了一脸的茶,最后闹到整个朝堂去。
最后被陛下劝和,各退一步,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当然,这场风波迟迟没有结束,在暗地里还在进行着。
谢纪想就算不把他弄辞官颐养天年,也要让他从户部尚书的位置移开,他在那个位置上什么事都不干一下,既然如此,何不让有才能的人居上呢?
整天就不干实事,就知道依循古礼
“你还跪着干啥,还不快起来,跟我讲讲这次剿匪你是怎么做的?”谢纪一提起这件事就不得不想到他狼狈的一面,毕竟,被贼匪抓走,太丢脸了。
不过,比起丢脸,这次更让他长教训了,他以后要是出去绝对不一个人出门,这古代,真是危险。稍有不测,就会像他这样,成为贼匪的客人。
他在此,也提醒广大穿越者朋友们,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尤其是古代,更是半点马虎不可。
谢纪想听听本来是由他剿匪的,可是他却一点贡献都没有,让底下人劳心劳力的,额,这算不算捡现成的啊,因此,他给孟涛加官,或许也有补偿的心理在里面吧。
孟涛也就不客气的站了起来,开始讲述着他是怎么剿匪的,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都交代的清清楚楚的,就连中间一段假扮谢纪,假传谢纪的命令,还有私自盗用谢纪的相印都交代清楚了。
说完还看着谢纪的脸色,做好了治罪的准备。
谢纪听了这些话,心想,这胆子确实是大,要是原身的话绝对会介意,毕竟他可是掌控力极强的一个人,自然不允许有人盗用他的权柄。
或许,事急从权,原身不会跟孟涛计较,但是心里绝对有一根刺。
但是,换成是他谢纪就不会了,将心比心,换成是他谢纪遇见这种事肯定也要这么做的,这次要是孟涛不果敢一点,后果可能就不堪设想,他可能就真的折在那里了。
“不错,确实不错。”谢纪不吝赞赏。
“丞相,您的相印,下官已经放回去了,未曾再动用过一次。”孟涛想还有相印这回事,就有点紧张的看着谢纪。
“无妨,子厚。”子厚是孟涛的字。
“丞相,那些贼匪,要如何处置?”孟涛问道,那些贼匪要是没有处理好,到时候可能造成的后果会比较大。
“贼匪,贼匪……”谢纪一直念叨着这两个字,那些贼匪那么多人,这要怎么处置?确实是个问题。
“先放着吧。到时候再处理。”他现在还没做出决定,毕竟这不好处理。
“那衡阳令呢?”孟涛问道,这个人,他老早就看他不爽了,跟他在一起真会降低自己的审美。
“衡阳令,此人不足为县令,先找一个可靠的人暂代。”谢纪说完想到自己手下的还有大把的人,原身都是不操心他们的官位的,除非真让他感兴趣的,其他的就很少安排,他是丞相,无论是谁当县令都不敢违背他。
因此就对那些想要巴结他的人置之不理,其中有一个人,原身觉得他有点不切实际,不可任用,但是谢纪有点感兴趣。
这个人的先辈是当朝的鼎鼎有名的名相,为开国皇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但是家道衰弱,经过了七八代,已经不复当年的繁华。
那人因为巴结谢纪被逐出家族,现在沦落到只能靠街头卖字画为生,原身也不看重他,因此一直郁郁不得志。
不过谢纪想那人挺有意思的,居然敢于冒着被逐出家族的风险来投靠他,并且言论不像那些只会夸夸其谈的书生。
现在的许多读书人,以投靠谢纪为耻,认为投靠谢纪便是要和奸臣同流合污,那些读书人对谢纪的行事是不屑的,更是厌弃的。
因此那人投靠谢纪之后,不仅生活没有便好,被逐出家族,也被同窗好友鄙视,还好还有一口才艺在,不然只能沦落到以乞讨为生了。
“子厚,你还记得那个张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