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候李肃的消息了。
来日,贾诩向董卓禀告了乐进和张绣的谋略状况。董卓大惊,不想会是这样的结果。董卓马上叫来了张济和乐进。(为何不叫张绣后文有)
先叫乐进到董卓府中,看见乐进龙行虎步的进来,显然昨天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主公,乐进到。请主公吩咐。”乐进单腿下跪,低头说道。
“不知文谦将军,对贾诩的问话感觉如何?”
“贾诩果然是智谋无双,末将不是他的对手。”
“不知文谦对自己的回答有多少把握,可通过贾诩这关?”
“末将只有3层把握。”乐进显然并不看好自己。
“呵呵,文谦将军自谦了,文和说,凭将军现有之才已可自领一军,但是文和怕你无多少战场经历,命先到徐荣处为部将3年,3年后便让你自领一军。”
“谢主公。”乐进大喜。
“是你自己的能力赢得了他人的认可,不用谢本将。告知于你,徐荣整军甚是严厉。”
“谢主公提醒。”
“拿着将令出去吧。”董卓回过头对典韦说,“叫张济进来。”
乐进躬身出去了,但是此时的乐进内心是极不平静。不过是三年的时间,三年之后就终于要成为自领一军的主将了,到时就可以领兵出征了,真是该谢谢主公,让自己得到了新生。相信“拼命三郎”一词一定可以名扬天下。想到此又向董卓的府邸再次拜了拜。
乐进感受着西凉冰冷的寒气,此时却显得如此的和煦。该去把这个消息告诉远在兖州的老母亲,接她过来享福。
“主公,末将张济,请问主公有何吩咐?”张济早就奇怪,他是和乐进一起来的,本来应该是他侄子张绣来才对。难道其中有问题,可是张绣说他答得很好啊。
“不知张济将军相不相信贾诩的评论?”
听到此,张济的心就凉了,肯定有问题。“贾诩一向秉持有方,末将自然是相信的。”
“本将是怕他年轻气盛,接受不了,一走了之,本将才特意和张济将军相谈。”
“多谢主公体谅。”
“文和与本将说,张绣此人熟读兵书不假,但是只知道生搬硬套,不知变通,便如赵括一般,纸上谈兵客尔。”
“末将,末将······”张济被董卓一通话说的完全蒙了。
“不如将张绣交与徐荣,跟从徐荣将军学习兵法,更要学习实践兵法。纸上谈兵与一代名将的区别只在于会不会灵活运用兵法尔。便以三年为准,三年之后再向文和请教。”
“末将替张绣谢谢主公。”张济现在一颗心是定了下来。不过他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气,年轻气盛,接受不了,一走了之!!!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敢这样,真要是,我不······
张济回到府中,略显平静地对张绣说道:“主公说,张绣此人如赵括一般,只是一个纸上谈兵之徒尔。”
张绣大怒:“我张绣只是个纸上谈兵之徒,如此将军不做也罢。”他没看见他的叔父脸色变的铁青。
张绣还大喝道:“天下之大,不信没有我张绣容身之地,难道偏偏要安在凉州这片贫瘠土地上。”
只听见张济一声嘶吼:“来人!拿本将的枪来,本将要亲自宰了这个逆子。”张济说着还把周围的家具往张绣身上砸去。
“叔父,你这是怎么了?难到我说错了,我武艺不俗,熟读兵书,赵括之徒怎可与我相比?”张绣大声辩解道。
张济以杀人的眼神死死瞪着张绣,喃喃的道:“武艺不俗?熟读兵书?哈哈······”张济大笑了起来,渐渐的笑声变小,隐隐有了嘶哑之声,直到奄奄的哭声:“不想我张家有此不孝儿,列祖列宗,孩儿无能,没有教导好此逆子。列祖列祖赎罪。”
门外的侍卫见里面有些动静,却有不敢进来,只是隐隐听见了哭声。
张绣见此大急:“叔父,你这是怎么了。”
张济大吼:“逆子,还不跪下?”张绣从没见到他的叔父这个子样,只得乖乖的跪下。
张济深呼了一口气,将董卓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张绣。张绣大惊,不想自己的举动与董卓说的极为相似。也开始回想自己回答贾诩的问题是否有问题。
张济语重心长的说:“叔父不想你在战场上像赵括般遗臭万年。明日到徐荣处学习领军、训练、整队、兵法等等。若是再自以为是,叔父亲自斩了你,以免败坏了张家的名声。”
“侄儿明白了。”张绣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每月向我报告学习所得,若是让我听见你在军营闯祸,看本将不亲自打断你的腿。”张济厉声喝道。
“侄儿定然努力学习。不教叔父失望。”张绣郑重的道。张济听到此气才算小了下去。
可是他的府中传出男人的哭声早已传出府外。第二天他刚出门,没事做的华雄,樊稠早就等候着他了,不想见他眼中还是有些血丝,华雄马上问其缘故。
张济支支吾吾说是,灰尘吹到了眼睛里了,樊稠马上问曰,昨天听见府中有男人的哭声,不知是何故?张济马上狡辩说这定是有人污蔑。可是华雄等人可不信,最后搞得众将皆知,成为众将调戏张济的话题。张绣听闻对张济极为愧疚,以后的日子里学习更为认真,倒是小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