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完也是大喝道:“此战若胜,定当重赏!”家奴们听到有重赏,果然士气大振,各个脸上都洋溢了喜悦的神情。
董母听到将士的吼声,脸上满是笑容,向董卓问道:“卓儿,可否要亲自领兵?”
董卓笑道:“只是一些毛贼,由张济将军领兵,足以剿灭他们了。”
董卓对张济说道:“张济将军,此战就交给你了。”
张济大喝道:“主公放心。些许毛贼,末将定将手到擒来!”
董卓大喝道:“出战!”
“末将领命!”张济回头大喝道,“众将士随本将杀出!”
“杀······”
“杀······”
“杀······”
丞相府门大开。张济长枪在手,喝道:“你等奸贼!还认得本将否?”
董承与伏完惊骇欲绝,手指着张济直抖:“你是张济!你没有被董卓抓走?”
张济笑道:“你等蠢材中丞相之计也。”大喝道,“吹号!”
“呜······”一声洪亮的长鸣想起。悠远绵长的号角声方竭,激昂的吼叫声已经冲宵而起,万余将士从民房之内冲出,摇晃着手中的战刀,口中嘶吼着向这些家奴冲去。
董承与伏完二人惊恐的看着不断从四周围过来的将士,喃喃地向张绣说道:“张将军,张将军······”
张绣大喝道:“当日你等陷害我叔父之时,可有想过今日!这里就是你等的死地!你等插翅难逃!”
家奴们立刻阵脚大乱,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吓得魂飞魄散、惶然不知所措。
董承肝胆欲裂,但是他也深知,他们若是不冲出包围圈,绝对不会生还的可能。向众军大喝道:“以至死地,全力拼杀!”
张济冷哼一声,将数日来所受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大喝道:“一个不留,杀!”
“杀。”将士们热血沸腾的声音响彻云霄,各自挥舞着手中的战刀,直向茫然慌恐的家奴扑去。
没有人能够在短短的几日时间,让一群只会欺负百姓的家奴,变成训练有素的士兵!董承喊破了嗓子,结果却只是让家奴们的阵形混乱不堪。
这些训练有素的将士组合成一个个锋利的箭矢冲阵,就像锋利的手术刀将混乱不堪的家奴们,切割成无数零乱的小块,血腥的屠杀开始了······
“啊···我的手!”
“啊···”
“啊···”
一个西凉士兵在敌人惊恐的面容与绝望的眼神中,挥刀斩掉了敌人的头颅,鲜血洒遍的这个将士的一身。这个将士向地上重重的吐了口口水,冷笑道:“不堪一击!”
一个家奴将手中的刀向前方的将士,这个将士手中的战刀迎上。只一击,就将敌人的兵器撒出去老远。他大笑看着惊恐的敌人,将战刀狠狠的劈向了敌人······
家奴中并不乏英勇无畏的战士,大难当头,但是还有更多的家奴转身而逃,他们的身影很快就被将士的寒光所吞噬,在虎狼般的西凉将士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苍白、如此无力。
张济一早就瞄准了董承,大喝道:“谁要是杀了董承,老子就斩了他!”
董承也托了张济的福,士兵们都没有攻击他,让他多活了数秒钟的时间。
张济手持长枪,缓缓的向董承走去,冷笑道:“我记得,当时大厅之中就你的模样。就是你们害的我差点身死,你们应该早有死的心理准备才是!”
董承自知必死,大喝道:“董卓欺天罔地,秽乱宫禁,残害士族,我等剿灭国贼,何罪也?”董卓在府中,董承的话却仍是听得清清楚楚。秽乱宫禁?貌似只有何真一人吧。
张济冷哼:“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还敢在那胡言乱语!我定要将你五马分尸,让你尸骨无存!”
张济冰寒的杀气大盛,快步向前,一枪直刺董承的胸口。董承心胆俱寒,忙将手中的佩剑格挡,但是一股巨力从剑上传来,感觉右手已不在自己的身上,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右手自然也把持不住,佩剑被长枪远远的扫开了。
董承心中明知必死,但是武器的丢失,他表现出了人的本能反应——退!转身就跑。
张济眼中寒光一闪,快步赶上,一枪直刺直刺董承的胸口。就如豆腐般轻易的刺入了董承的胸口。
董承口中鲜血狂喷,艰难的回头,道:“董卓···也···不会有······”
拔枪!董承瞬间死去。没有留下一丝的情感。
此时张绣已将伏完杀死。可怜的家奴们挤在一处,乱成一团,你挤我,我挤你,惊恐的看着这群杀人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