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文丑、徐荣、李傕、董璜、张绣六人齐聚一堂,他们都是刚刚接到主公将令。
张绣一想起汉中的地形,眉头紧皱,直叹道:“此战恐怕不易也。”
文丑疑惑道:“怎么,汉中的将士很强?可以与我等大军相比?”
徐荣摇头道:“那倒不是,就凭五斗米教那些人马焉是我军的对手?只是汉中之地乃是一处易守难攻之地。四面环山不说,光是通往汉中的道路就让人望而生畏。”
“从散关南下过斜谷直抵汉中是官道,却有阳平关阻隔;往东是子午谷小路,山路蜿蜒、崎岖难行,需在崇山峻岭之间穿行八百余里,才可从长安直抵汉中,历来只有猎户、樵夫敢走;往西是陈仓古道,同样险峻难行。”
颜良文丑虽然不通军事,但是还是知道此战的不易,忙问道:“如此,我军该如何行事也?”
张绣道:“不如我大军分成三拨,东路五千将士由董璜率领,从长安出发经子午谷小路直插汉中,西路一万五千将士由本将率领,从凉州武都郡出发,经陈仓古道直逼阳,包抄南郑(汉中郡治)侧后,中路大军两万将士,由徐荣率领经斜谷南下,直逼阳平关。”
徐荣皱眉道:“不可,时值六月盛夏,山中蚊蝇滋生、蛇虫横走,将士日受叮咬、必然苦不堪言。又因山中酷暑,不如北方干爽,亦会出现大量患疾(中暑)者。若此大军行动迟缓,日行不及三十里,如何进攻也?”
“相比较斜谷道,子午小道和陈仓道更为险峻难行。尤其是子午小道蜿蜒长达八百余里,途中深谷断崖、幽溪绝涧纵横交叠,诚可谓千险万阻,时有栈道年久失修,定然有失足深渊、尸骨无存者。大军十之二、三会葬身山谷。”
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徐荣说道:“不如焚毁山中所有林木,铺平道路,再缓缓图之。”
“如此,主公那边······”张绣担忧道。
“主公处,自有徐某前去相谈。众将尽可放心也。”
“徐荣将军言之有理。此乃是我等封将的第一战,决不可有失也!”张绣说道。
其余五人皆是重重的点头。
众将各是领兵前往汉中。张绣将自己成为主将消息派人送到了张济的手中。
张济乃是官居凉州牧,但是却只管凉州军事,而凉州却是平和的很,完全没有什么战事可言。
平时,张济只需在家中练练武艺,和自己的夫人刍氏“谈谈话”,生活惬意的很。最让他担心的还是张绣的状况。
突然一纸书信从天而降,让张济兴奋的连声大吼,引来了众人的奇怪的眼神。夫人刍氏亦是婀娜多姿的漫步过来,问道:“夫君,什么事情让夫君如此欣喜焉?”
张济一把拉过刍氏,说道:“快看,这是绣儿传过来的书信,言其已经成为六员大将之中的一员,且还是军团之中的一员主将,对军团有足够的掌控之力。”
刍氏虽然不懂这些事情,但还是在一旁赔笑,并未显示任何的疑惑。这是她做张济的女人开始,面对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都是同样的表情。
张济一把横抱过刍氏,大喜道:“今日本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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