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旗,但是飞驰而行的三千白马却显示着他的归属——公孙瓒护卫军,白马义从!(又加了一千骑兵)
公孙瓒抢过擂鼓将士的鼓锤,狠狠地砸在鼓面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这一声炸雷般的鼓声,让营中城外所有将士的心脏突地跳了一下,紧接着,密集如雨点般的鼓声连绵响起,沉闷的鼓声震碎了寂静肃杀的战场。
刘虞喃喃的道:“难道这就是公孙瓒的精锐之师——白马义从!”
田畴谏道:“主公,此乃是绝佳的时机也。若是能击败这支骑兵,对逆贼公孙瓒,必将是一个定能重大的打击。”
刘虞冷喝道:“传令!全军围和,消灭这只骑兵!”
但是,当传令兵向四方传令之时,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却已经呼啸着飞驰而来。
壮烈激越的鼓声中,一条大汉肩扛钢刀,从缓缓从远处冉冉出现,公孙越的眼神如刀一般落在刘虞的身上,眸子里杀机大盛,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野兽,张开了血盘大嘴,露出了滴血的獠牙。
从敌将的杀机中,田畴突然意识到了敌军此战的意图:用三千白马义从硬扛十万将士,这绝对是一个白痴才会做出的选择。而公孙瓒与塞外异族大战十余年,又怎会不通军事也。唯一的解释就是斩杀刘虞,混乱众军!
“全军围合,别让他们靠近主公!”田畴惊恐的吼声传遍整个战场,瞬间,阵头数以百计的旌旗摇动起来,在刘虞身旁的数万将士,皆刘虞紧密的保护起来。
刘虞也感受到了敌将对自己的杀机,对田畴暗暗点头。
公孙越与公孙越对田畴,眼中各自闪过一丝杀意。这个突袭的计划,若是没有人注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面对三千白马义从的冲锋,必定死在战马之下。可是现在······
“传令!五千骑兵正面迎击白马义从!”对于骑兵作战,刘虞还是略有耳闻。其中对付骑兵,以骑兵对骑兵则是最好的办法。
仓促聚集起来的五千骑兵,呼啸着迎上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
黑胄黑甲的真髓军精骑呼啸着迎了上去。
公孙越高举战刀,策马狂奔,高声喝道:“叫刘虞小儿知白马义从之勇也!”
三千骑白马义从如影随形紧紧跟随其后,齐声暴喝,庞大的声势与整齐的马蹄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幽涛,挟裹着踏碎一切的威势,如天崩地裂,如惊涛拍岸,向着前方的幽州骑军漫卷而来。
“杀!”
公孙越手中的战刀狠狠斩落,敌将的首级飘然而起,热烈的鲜血洒了大地一片。手中的钢刀不曾停歇,继续向下一个敌将斩去。
“杀!”
三千白马义从轰然回应,声如炸雷,万余只铁蹄搅起漫天尘土,如滚滚铁流瞬时越过了公孙瓒继续往前冲刺。最前面的一排骑兵将直指虚空的长枪压了下来,几百支锋利的长矛刺碎了冷冽的朔风,形成一片令人窒息的死亡森林。
后几排骑兵将手中的斩马刀高举过顶,锋利的冷辉令天空的灰暗都为之消退。
虽然同为幽州铁骑,刘虞组建的五千骑兵,不但是军容不整,且毫无战阵可言。只在第一回合,就有超过八百人死于幽冷的长枪之手。接着又是数把斩马刀齐砍,第二波敌军的亦是死得不明所以。作为笑傲异族的惊世骑兵,白马义从不仅骑阵严密,且极为善于进攻,特别是队友之间相互
配合进攻,即使敌人是一员骁勇的战将,亦能将其斩杀在骑阵之内!
刘备眼睛尖锐,突然发现有一员手持银枪的战将,并不需与他人配合,只凭借自身的武艺,亦能杀敌战将。刘备暗暗留下了心思。
公孙越率领的三千白马义从像是一柄锋利的宝剑,轻易的从阵容松散的五千骑兵之中斩杀而出。公孙越回身一望,大军只死伤数百余,而且多为新招进白马义从的新兵,不过却斩杀敌军骑兵三千余。
三千白马义从震天高喝:“幽州铁骑,当属白马!幽州······”
而敌军所剩的三千骑兵,此时已经丧失的斗志,不敢再向白马义从发出进攻。
公孙越见敌军锋利的长枪,将刘虞防护的严严实实。若是自己手中的两千余白马义从冒然出击,必然死伤惨重。
公孙越把马一拨,喝道:“跟我来!”大军跟随着公孙越,绕过十万大军的军阵,向南城门飞驰而去。全军冷漠的神情,似乎完全没有将十万将士放在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