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情能够让她动容几分。
“我以为是上官静雅。。。。。。”女子笑了,她的笑美的让人无法直视。只是这句话却让攸岚的心咯噔了一下,阎墨冥喜欢的是大姐?为何自己的心里感觉早就知道了一般?
只见女子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眸转向了阎墨冥。果然,墨冥的眉头已经稍稍的皱起,盯着女子的眼眸也起了几分波澜。
“没想到竟然是她妹妹!”语气带着几分轻浮和漠然。
阎墨冥揽着攸岚的胳膊有些僵硬,手指更加用力的捏着她的肩膀。攸岚愣了一下,皱起眉头,这个阎墨冥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么!
“啧啧~”女子轻声啧了两声,只见她身影一晃便到了二人的面前。她将阎墨冥揽着攸岚的手拍掉,蓝眸子一转,“不知道对待女人要温柔么?”她挑起攸岚的下巴,打量着攸岚的,最后看着那双极为淡定的眸子『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尤其是,这么绝美的女子!”
上官攸岚心头一怔,她知道了什么!!
“啪-!”的一声响,只见阎墨冥毫不留情的打掉了女子的手,一下子将攸岚横抱起,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冰冷的说道:“忆,不准动她!”
被成为忆的女子闻言,只是笑了笑,一双傲然的眸子盯着阎墨冥,“墨冥,你能将上官静雅忘掉爱上上官攸岚,为什么就不能爱上我呢?”她的语气柔和的出奇,可是那双眸子却是那样的桀骜不驯。
攸岚淡淡的看着忆,有这般的魄力和傲骨,想来她便是妖主了,看她这个样子还当真猜不出是什么妖。若是忆得知她现在的想法,还不气吐血了?
阎墨冥瞟了她一眼,淡淡的回道,“你要的,我给不起,况且,妖魔不容。。。。。。”说完,便决然离去。
攸岚眼眸微眯,她分明看见了阎墨冥眼底深处的挣扎与忆在他转身时那痛苦的表情,想来,这两个人以前肯定是恋人,绝对的!一下子,一种苦涩的感觉席卷了她整个心房,她立即怔住了。
这种感觉是什么?从当上杀手以后,她还从来没有觉得心痛过,可是如今这种痛感不容忽视,呼吸都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心里似乎被人狠狠的划破,那血无声无息的滴下。[] 首发燃文小说 鬼瞳王妃一百二十二章 情为伤
“爱妃不舒服?脸『色』为何如此苍白?”阎墨冥落在房门口,金眸子早已褪去,漆黑的眸子里透着复杂的神情。
上官攸岚抿了抿嘴,她挣扎的想从他的怀里下来。可是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死死地将她搂在怀里,抱着她那娇小的身躯,恨不能将她融进他的心里。
“不要闹了,神罚刚过,你的身子经不起折腾。”阎墨冥见她安静了几分才说出几句话,“别想多了,你是本王的王妃,唯一的王妃。”
攸岚没有闹,她不是那种会为了感情而做出不符合她『性』格的事来的人。她只是在害怕,害怕这个男的,他的身份和过去自己了解的不透彻,醒来只知道他是自己的夫君,可是以自己的『性』格怎么会安分的嫁人!况且为何唯独记不起他一个人?
更害怕的是,这个男人的话似真似假,这个男人的情似真似假,这个人也似真似假!!!
“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的嘴!”她声音很轻,可是却很沉稳的落入了阎墨冥的耳朵里。
手指微微一怔,抱着她的胳膊也有些僵硬,他眼里闪过几分痛苦。他不否认以前自己和忆许下过三生之约,可是她却为了得到妖主之位果断离他而去;他不否认以前自己对上官静雅『迷』恋过,只因在自己最无助之时,是她的温柔与包容让自己感觉到世间的唯一温暖,可是这样美好的女子中意的不是自己,而且自己也只配远观不可近谈。
他低头看着怀中淡然的女子,自己被狠狠的伤过两次后对女人已经失望透顶,爱情什么的都不存在了。只是她,她当时却可以这么潇洒的说出那些话,面对自己一见钟情的男子如此直白的透『露』心声,那样的她,在他心底是不可抹灭的。
他永远都忘不掉当她承认中意自己时,那双眸子有多么的明亮与纯净,还有一份坦『荡』『荡』的潇洒!
他不想解释,解释不是他会做的事。
轻轻弯腰,将她放下,扶着她那软绵绵的身体站好。上官攸岚稍稍一愣,疑『惑』的说道,“你。。。。。。”
只发出了一个音便被堵在了肚子里,攸岚瞪大了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和自己几乎没有距离的阎墨冥,他在吻她!!一股淡淡的兰香在嘴际散开,他轻捧着她的脸,淡淡的吻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一点点的深入到她的心里。腰间的手环着她的腰,将她圈在怀里,攸岚眼眸渐渐『迷』离起来,心中却一点点的被安抚了一般渐渐平息。
他缓缓的放开她,轻轻『舔』了『舔』嘴角,邪魅一笑,“爱妃,可还害怕?”
上官攸岚的脸颊染上几分红晕,不经意的扯了扯有些红肿耳的嘴角,问道:“若是被人撞见你堂堂王爷这样可还了得?”
闻语,他轻笑,将攸岚横抱在怀里继续朝阁楼走去,“大婚之夜,你私自离去,如今算来,快一个月了,还没洞房呢~”他的语气第一次是这般的轻挑,毫无压力。
“妖魔不容,魔鬼也如此,明知道为何还有再重蹈覆辙,而且你也明白,我们根本没法。。。。。。”攸岚淡淡的说着,好像一切都和她没有关系一样,可是阎墨冥却将她的头按到胸前,不允许她继续说下去。
黑眸子带着几分决然,“魔鬼不容又如何?本王何为重蹈覆辙,你不是她,她不是你,代替不了。况且,即便魔鬼之间不能洞房,那又如何?你只需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是你的夫君便可。”他毫无表情的说着,似乎在宣誓着什么重要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