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挣扎着磕了三个头,虞璿并未阻止,待他磕头完后,纤手一拂,白琦只觉得心里多了个什么东西,但很快便又没了异样。只见那救他的仙女微微叹息,道:“你来世若还记得这心愿,便自己来吧。”
白琦郑重地点了点头,双目圆睁,却已经气绝身亡。
……
虞璿只觉得意兴阑珊,她是修道人,也不讲究什么入土为安,只一挥手,那少年白琦的尸身便化作了飞灰,正要起身,忽然四五道遁光自四面八方飞来,俱是光华明亮,显然来人是正非邪。
这四五道遁光来的有先有后,最前一道金光散开,露出一个猿臂蜂腰的英俊少年,抬手作礼,遥遥道:“在下乃是昆仑派左思齐,这位道友有礼了。”
顷刻那几道遁光也纷纷停下,各自都是出色男女,身边宝光旋绕,显然都是身价不菲,纷纷瞧着虞璿,颇有敌意。
那左思齐又举手行礼,道:“本来不敢烦扰姑娘,只是此地涉及一件魔道异宝出土,我等奉师门之命看守,不得不过问。其实这件宝物于我们玄门正派无用,且能迷惑心智,若是姑娘取了,还请交还,让门中长辈镇压。”
另一个白衫美貌的女子接口道:“左师兄金玉良言,这位妹子,咱们可是为你好。万一你一时不慎,被那邪物害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些人虽然口气还算有礼,但言辞中咄咄逼人之意也是极为明显,虞璿顿时有几分嫌恶,淡淡道:“我不曾见过什么法宝。”
那左思齐又道:“姑娘,我是好意,若是嫌白忙一趟。在下有一件小礼物相送,也算聊作补偿,如何?”他口气十分客气,但却已经认定了是虞璿卷走了东西。
虞璿冷冷地瞧了他一眼,连话也不想答他。左思齐正要继续劝说,另一个年纪甚小、穿着胭红长裙的女孩恼怒地道:“左师兄,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不定和那妖道也是一伙,你好言好语,她如何肯交出来?”不由分说,便放出一道雪似的长绫,化作十余丈的白光,当头罩下。
虞璿冷眼瞧着这女孩放出的白绫法器,毫无动静,仿佛被吓傻了一样,实则剑丸暗暗运转,只要这白绫近身三丈,她便要一剑连人带法器一齐斩为两段。虞璿微微恼怒,“这都是在家颐指气使惯了的,姑娘也不去计较,只要你知道,对姑娘动手是个什么后果便是了。”
只是,那红裙女孩法器还未至,左思齐便放出一只玄黄大手,捉住了这件法器,依旧柔声对虞璿道:“这位姑娘不必害怕,只要你将剑光卷走的东西拿出来,让我们瞧一眼,若是不是,我们立刻就走。实在是师门之命,总要有个交代,并不是故意冒犯。”
虞璿摇了摇头,道:“我只救了一个人来,什么法宝,不曾见过。”
左思齐脸色终于沉下来,道:“姑娘何必如此拒人千里?”
他话音未落,忽然凌空无数淡青色剑气击下,一个极清朗动听的男声笑道:“似这样道貌岸然的腌臜货色,岂但拒人千里是必须,还要如赶苍蝇般赶走才是。这位姑娘冰清玉洁,不宜动手,咱可看不惯你们这些伪君子的做派,偏要出头管上一管。”
虞璿一听这声音便有些头疼,却是余清圣不知什么时候又潜了来,他这骂得极狠,顿时惹怒了这一群男女修士,各自放出法器纷纷攻打。
余清圣依旧是那翩翩美少年的模样,一身木系道法幻化的青光笼罩,这次却不曾放出青玉剑蝶,只是放出无数青玉剑气,仗着身法在这些五光十色的法器法术中游走。
这一对敌,便显出差距来,在星宿洞天时候两人切磋,余清圣这一身木系道法,在虞璿的百花落英剑网下,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但此时对上这四五个各派弟子,却游走自如,虽然被众人围攻,却谁也打不中他,反而偶尔一道剑气反击,便有人手忙脚乱地招架。
虞璿见状,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猜测,但余清圣打着为她出头的旗号,她也不好不管,只得放出百花落英剑丸,分了六团剑光出来,将数人分开。
左思齐脸色铁青,正要说话,虞璿却抢着道:“今日仓促,各执一词,也不分明。不如十六派斗剑会上,请来同道作证,再了结此事如何?”
左思齐冷哼一声,他身边白衣女子咯咯一笑,道:“怪不得有恃无恐,原来也有师门撑腰,敢问师妹是那一家的弟子?留个名号,咱们自会上门拜访。”
虞璿冷眼瞧了她一下,忽然身前剑光微微一亮,剑光骤然划破虚空!
只是一剑,这数人顿时都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剑气全数扫落,一如无人能够在听到雷声之前,便捂住耳朵。直到他们自空中跌下,手忙脚乱地招出法器护体,这才懂得露出骇然之色。
绝世剑术,剑气雷音!
虞璿发出了这一剑,脸色微沉,横了旁边看好戏的余清圣一眼,叱道:“你跟我来!”人剑合一,直冲云霄。
……
地上小参精和那女修贺十忙碌了许久,安置难民,忽然抬头一看,顿时一拍脑门,委屈地叫道:“师父怎么忽然走了?晨曦可还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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