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也是轻而易举地。”
“不过,到时候京城的两府被抄家,想来金陵的族人,也都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去辽东的话,天高皇帝远,有兵就是草头王,谁也奈何不了。”
“在红楼梦书中,可是说过东西两府,在辽东有着不少的产业和庄田。”
“这宁荣两国公,可都是功勋武将出身。”
“想来,在军队有不少部将和麾下,而辽东条件艰苦,可是没有任何贾家族人在辽东,也就一个奴才乌庄头在打理宁荣二府,在辽东所有的产业。”
“我这一去辽东,自己就是老大,谁的脸色都不用看!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是也。”
贾珙在心里为自己的将来,默默筹算到。
看着时而眉头紧皱,时而点头轻笑,阴晴不定的贾珙,侍立在一旁的春桃满是忧愁,不由得俯低身体,在贾珙的耳边道:
“二爷,可是身体不适了,奴婢这就去请,张御医过来给您瞧瞧。”
说着春桃就要出去。
“我没事,你去前院,把焦大给我找来,有些事吩咐他。”
贾珙连忙叫住春桃道。
春桃停住了离去的脚步,回过头来认真地看了眼蔚蓝,确定贾珙没有什么大碍后回道:
“奴婢这就去把焦大请来,二爷稍坐。”
说完春桃就急匆匆地去了。
不一会子,就有小厮来报:
“二爷,西府的国公爷,亲自带领族人过来了,想是有什么急事。”
小厮话音还没落下,就见一身着淡紫色蟒袍,脸上犹如沟壑纵横,不怒自威,龙行虎步的年约五十七八的中老年男子,带着一群身着各色锦衣的老少爷们,步履匆匆地往宁庆堂而来。
伺候在正堂外的丫鬟、婆子、小厮们,纷纷惶恐地跪地低头,口呼:
“奴婢,见过国公爷。”
“奴才,见过国公爷。”
此起彼伏的呼喊声,惊醒了正在想心事的贾珙,看着一群老少爷们,在一充满威严的老者带领下,步入了宁庆堂。
贾珙紧张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一时情急,没站稳,摔倒在地,很是狼狈。
“珙哥儿,快不必如此多礼。”
“我听下人们说,你昨夜又是烧伤,又是落水受寒的。”
“想是,现在身体还没有大好,就不必下跪行礼了。”
那蟒服老者上前一步扶起贾珙,关心地道。
想是这老头刚才误会了,以为贾珙是在给他下跪行礼,并不知道贾珙,只是一时紧张,没站稳摔倒了。
老头刚才的那番话,倒是解了贾珙,当下怎么称呼老头的难题,毕竟在古代见面行礼,怎么称呼人,都是有严格要求的,要是说错了,可是会露馅的,到时候贾珙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贾珙也没戳破,将计就计,低声垂泪轻泣起来。
“可是苦了你了!”
“不必难过,一切有我在,定不会让你爹和你珍大哥,在诏狱里受苦!”
这老者看着,贾珙头发被烧的参差不齐,满身上下涂满了膏药,全身上下还透露着,一股难闻的中药味,眼里满是疼惜地道。
贾珙本来就不想装哭,于是顺势就用衣袖擦了擦,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泪珠的脸蛋,躬身、低头、拱手,脸上感激地道:
“多谢,劳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