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的不是,‘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吗?
贾珙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跟着贾敬的思路迷惑了起来。
心里有些愤愤不平:自己的在父权面前毫没人权可言。
这一刻他真想豁出一切,抢回自己的决定权,可是他又有些胆小怕死,心里当真是矛盾至极。
随即,他晃了晃有些发蒙的脑袋,捋了捋头绪,想了起来:
“自己本来就是想,立刻、马上离开宁国公府单过的啊?!”
“如今可好了,他贾敬自己提出来了,这样岂不是更好?”
“又不怕自己突然提出,离府别过被怀疑为居心不良;也不用自己伤脑筋地,去找看似合理的理由了。”
“更重要的是以后谁也发现不了,我是假冒的贾珙了。”
“这一切不都是很完美么,怎么会自己觉得怪怪的?!”
“只是天底下,哪里还有这样的好事?”
想到命运不由自主,贾珙不经犹豫了起来,脸上黝黑的眉毛,皱成了一个川字,心思百转默默为自己筹算道:
刚打瞌睡,就有人递来枕头?
就算是天上掉馅饼,也得自己起早床去捡啊!
这会不会是贾敬,在试探自己的陷阱?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还是春桃、刘奶妈、夏荷等一干熟悉贾珙的人发现,现在的贾珙和以前不一样有些异常。
或者是贾珙身体上,有什么特殊的标记,而现在的贾珙没有了,于是向贾敬告了密?
毕竟自己来历不明,就是怕被身边熟人戳穿老底——假冒贾珙,才会想得了些好处,就立马匆匆跑路的啊。
平白无辜的,哪有才十一岁不到,就分家别过的道理,古今未有啊?!
当然了,被赶出家门的例外,可是看这贾敬的样子,并不是要把贾珙赶出家门啊?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装傻了再说。
贾珙心神如电,百转千回,最后也没明白,贾敬到底出于什么目的,要给贾珙分家,他接下来还有什么后招?
毕竟,贾珙又不是贾敬肚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想到这里,贾珙觉得还是和贾敬,演一场父子情深的戏码,来探探贾敬的真实目的。
虽然,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贾珙的原身,一点也不喜欢演戏,以前也是因为不屑于演戏,而处处被同事下套,最后连勤勤恳恳干出的业绩提成,也被部门老大和同事上下联手,合伙贪污掉了。
但是,今日关系到贾珙的生死了,演一场戏怎么了?
再说了,贾珙本来就是胆小怕死之人。
要不然,前世处在他位子上的人,就算是个极端老实的人,也会忍不住和他以前的同事和狗上司,来个鱼死网破。
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案,让他们上海的警察去头疼。
在信息爆炸的二十一世纪,看了那么多的肥皂剧,贾珙就算是不会杀猪,也是看过猪跑的啊。
于是,贾珙抬起左手的衣袖,遮挡住他们的视线,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和前日里烧伤的还没来得及大好的患处。
一股钻心的疼痛,瞬间通过全身的神经网络,传遍了全身上下各处地方,疼得贾珙差点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