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听得焦大如此说来,贾珙心底,也不甚唏嘘,身边其他的人,都一时有些,伤风悲秋起来。
贾珙随意的扫了眼,周围护卫的亲兵,见他们个个都像,打了败仗似的,垂头丧气、神情低落,毫无生气可言,当下,贾珙哈哈大笑地道:
“哈哈·······诸位快不必如此颓丧。”
“想我金陵贾氏,宁、荣两府,傲然矗立大汉朝堂,如今已是百余年了,又岂是毫无后手的破落户?!”
“如今,不日,你等就要随二爷我,赶赴辽东,镇守边关,保家卫国!”
“他日,战场上,杀敌饮血,你等将来未必不能,封侯拜将,封妻荫子!”
“诸位,打起精神来,莫让人,小瞧了去!”
众人听了,贾珙一番激励的话,虽不至于,原地满血复活,也算是击碎了,头顶上暮气沉沉的阴霾,不像先前一般,那么没精打采,死气沉沉的模样!
随着贾珙一声令下,车队在焦大的领路下,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夏塔庄行来。
也就不到,三刻钟的功夫,一行人就来到了,夏塔庄的庄外,只见满眼的营房,因长期没有使用和打理,已是破败不堪。不过找些人手,清理清理,还是勉强能住人的。
贾珙一行人,沿着庄中的道路,缓缓而行,不一会儿功夫,就来到了,营地中央的空地上,准备卸下救灾的物资,分发给夏塔庄受灾的庄民,好让他们,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家里里有些留存,不至于饥饿而死,平安度过,这个灾荒之年。
只是,贾珙一路行来,依着他们庄中的见闻,这夏塔庄并不像是,遭了旱灾的样子。
贾珙的原身就是,农村通过考学走出来,去往上海这样,一线大城市打拼的农三代。他对农村的情况,是再熟悉不过了。
当下,贾珙下令给,在自己身边护卫的焦大,去把正在指挥小厮们,卸载救灾物资的刘禄,捆绑了押解过来。
见焦大猛地一脚,将刘禄踹倒在地,痛苦的满地打滚,贾珙冷笑一声,厉声呵斥道:
“刘禄,你好大的胆子!”
“你竟敢,私自谎报灾情,勾结外贼,骗取我宁国公府公中的钱财!”
“你这,该死的背主恶奴!”
“来人啊,将这恶奴,押下去,不必留手,就地乱棍打死!”
一旁的焦大,毫不犹豫地,搓了搓他那粗糙的双手,神情严肃,准备执行贾珙的命令,亲手将刘禄,给乱棍打死。
眼看着,焦大就要把那,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不起的刘禄,拖下去杖毙时,只见那刘禄,突然,不知哪里来力气,一把挣脱了,焦大的束缚,踉跄地来到,贾珙的身前,声泪俱下,磕头如捣葱一般,痛哭求饶,道:
“二爷,饶命啊!”
“奴才,并没有存心欺瞒主子,勾结外贼啊!”
“奴才,只不过是,宁国公府里的,一个小小的库房管事。”
“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勾结夏塔庄的庄头吴大胆,骗取宁国公府公中的财物?!”
“请二爷,开恩,明察啊!”
“奴才,不敢啊,不敢!”
见那刘禄如此凄惨模样,想来,说的也都是实情。
贾珙心下想到,先声夺人的目的,已是达到,在这么胡搅蛮缠下去,未免让人小窥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