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守门的小厮才刚开门,就见刘禄一挥手,马上就有小厮和亲兵上前把门推开,然后留下两个孔武有力的亲兵,牢牢把守住大门。
那开门的小厮,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阵仗,被吓得当场懵逼愣住了。
见他呆呆傻傻地站在大门口,一动也不动,目瞪口呆、不知所措,刘禄也没搭理他,把他交给后面的小厮看管后,就和焦大带着亲兵和其他小厮,一起往前院大厅里来。
这时,早有仆人发现,大门口的情况不对劲,连滚带爬地去后院,向他们的老爷吴大胆,去禀报去了。
刘禄径直来到,前院大厅的主位上,缓缓坐了下来,小厮们分站他的左右两则。
焦大就带领着亲兵,直接去后院抓人。
只一时,就听到后面传来,阵阵嘶吼声和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只见,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被焦大带着两个亲兵给押了上来。
刘禄点了点头,确定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夏塔庄的庄头吴大胆。
刘禄一挥手示意亲兵们放开,这仍在不断挣扎的吴大胆。
吴大胆见亲兵放开了他。随即抬眼却瞧见坐在大厅主位上的刘禄,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
他心里虽很是不屑,过去自己跟在贾敬身前伺候的时候,他刘禄不过是自己身后,一个跑前跑后的小跟屁虫罢了。
吴大胆抬眼故作镇定地,随意打量了下大厅里的亲兵和小厮,心下自觉:这事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吴大胆心思百转,心里暗暗思忖到:好汉不吃眼前亏,暂且过了这关再说其他。
回头事了,自己再趁机去玄真观找贾敬,为自己做主!到那时,看他们能够把,我吴大胆怎么样!
当下,吴大胆强忍着心头的不快,满脸堆笑地道:
“哟,这不是刘大管事么?今日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先前也不派个小厮告诉老哥哥一声,这都还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老弟你,这可如何是好啊?”
“要不这样,今天就由老哥我做东,咱们去北京城里醉花楼喝花酒去?”
“怎么样?老哥哥我够意思吧?”
“放心,定不会让老弟你家里那位知晓?”
“自从三五年前,你和府上老爷来我夏塔庄,暂住过些日子。”
“可自那以后,我们这些老爷跟前伺候的老兄弟,就再也没什么机会,好好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叙旧了!”
“哥哥我孤身一人独自守在,这荒郊野岭的夏塔庄,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哥哥我想你们啦!”
吴大胆一边自话自说地,和刘禄叙着旧情,一边从他宽大袖口的口袋里,掏出两张银票来,偷偷地用袖子遮挡,向刘禄的手中递来。
刘禄瞧着吴大胆这副讨好的模样,心里很是痛快,不由得轻笑了起来。吴大胆见此,也是尴尬的在一旁赔笑。
他见刘禄脸上的笑意,还以为刘禄答应要帮自己。
当下,吴大胆就向刘禄坐的主位上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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