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贾珙麾下的亲兵!”
“你们的父母、妻子、儿女,皆由本将照顾!”
“每人皆发白银二十两,作为安家费。”
“尔等在夏塔庄的耕田,本将只收取三成租子。”
“日后,若有人战死,没人赏三百两白银,作为烧埋费!”
高台下的众人,见贾珙如此慷慨,当下纷纷激动不已,暗自庆幸自己选择留了下来!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今日暂且到此!”
“从明日寅时开始,尔等都要搬来营房,进行为期二十天的军事训练!”
“一入军营,军法森严!”
“敢有迟到者,即刻驱逐出本将的亲兵队,永不叙用!”
“听明白没有?”
“明白!”
“明白!”
贾珙一挥手,解散了众人,他也在焦大带领亲兵们的护送下,回到了宅院。
月明星稀,已是月上柳梢头。
贾珙一行人刚走到宅院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了,阵阵吵闹声。
贾珙循声,缓缓走进了正房的大厅,就见春桃粉嫩的小脸通红,一汪清水的明眸里,满是着急之色。
这时,脸上挂满泪痕的夏荷,莲步轻移,从春桃的娇躯背后,疾步走到了贾珙的身前,哽咽地道:
“二爷,您可是回来了!”
“您要是再不回来,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奴婢了!”
说着,夏荷粉嫩的脸上,满是委屈之色,低头轻轻啜泣起来。
这时,大厅里的小丫鬟、婆子、刘奶妈、春桃等人,见贾珙带着亲兵走了进来,当下就停止了争吵,纷纷来到贾珙的身前见礼。
刘奶妈令人厌弃的脸上,满是笑意,疾走几步来到贾珙的身前,清热地拉着贾珙的右手,上下看了看,道:
“哎呦喂,我的哥儿,你可算回来了!”
“你要是再晚点回来,哥儿的屋子,可就要被这些个小浪蹄子,拆没了!”
见刘奶妈好不知廉耻地,恶人先告状,一旁的夏荷,粉嫩的小脸被气得通红,一时忘了哭泣,伸出青葱般的手指,一指刘奶妈,娇声道:
“你胡说!”
“明明是你见老爷,送给二爷的药材珍贵,想占为己有,被我和春桃姐发现阻止了,你羞恼不过,就带着婆子们强抢!”
“要不是春桃姐拼命阻止,你早就把二爷保命的珍贵药材,全都划拉到你家里去了!”
“你先前在宁国公府紫竹院,又不是没这样干过?”
“偌大的个紫竹院,都几乎被你,偷偷摸摸地给搬空了!”
“你这个小娼妇,胡说八道,冤枉我,看我不撕烂,你这小娼妇的臭嘴!”
说着,刘奶妈松了紧抓贾珙胳膊的手,飞身向贾珙身前的夏荷扑来。
“啊!”夏荷惊叫一声,像个受伤的小鹿,一扭身,惊恐地躲在了贾珙的身后。
不知道怎地,刘奶妈扑向夏荷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速地向地上扑去。
只见,她“哎呦”痛呼一声,满是不可思议地,趴在地上,转过头来,怔怔地望着贾珙,一时忘记了,她身上的疼痛。
亲眼看见贾珙,飞起一脚,踹倒刘奶妈的小丫鬟、婆子和春桃,顿时,被贾珙的行为,惊得目瞪口呆。
一时间,大厅里安静得可怕,除了惊呆的众人,其他人都屏气凝神起来,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