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弄清楚了大概。
“也罢,这就是你说的变天吧,的确,谁又能想到,结局是这样的。”
“变天,这个,呵呵,你会知道的。”
败歌没有多解释,回到牛肉火烧摊位前,填肚子去了,而寒天微微感受了下身体内的武劲,脸上轻笑一声,这或许是他这次最为宝贵的获得。
一行四人,简单的吃了点食物后,便继续赶着马车,远行。
“家主,颜良都城还有多远,咱们在这官道上,行进也有两天了,除了补充食物以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却还未到颜良?”
寒天这两天,因为伤势也有些重,还在恢复期,也难怪,车轮战,两位武宗,其中一位还是狠角色,即便是有天赋技能—坚韧的加层,也还是用了很久的时间,所以,他不希望在自己虚弱期,被仇家追上来,更希望早日到旬家的大本营。
“寒老弟,老哥比你还要急,不过,当初我兄弟三人,在外犯了族规,不敢回本家,就反向而行,来到了黔城,所以,颜良和黔城是完全相反的方向,路途有些遥远,应该还要八九天的样子吧。”
旬怒海想起自己三兄弟初来黔城时的场景,到现在只留自己黯然离去,心中凄凉之意,愈发浓厚,而原本还想询问些问题的寒天,见到双眼红彤彤,无神的旬怒海,也是止住了言语。
回过头,再看看软榻上,熟睡的旬芽儿,寒天不仅苦笑连连,这两天旬芽儿还没有从惊恐中,彻底走出来,很少说话,但是,每次看着寒天的时候,眼中的崇拜和爱慕之情,已经溢于言表了,不过,寒天对于这个小丫头,却并未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想打扰这马车内安静中,略带压抑的气氛,寒天悄然走出了马车,来到了败歌身旁。
“怎么,寒哥有心事?”
败歌一直都说自己是个命师,算天、算地、算风水、知命运的算命师,但是,在寒天和冰月天的心中,这小子,更像是一个能看透人心的老狐狸。
“有,也没有,就是觉得,命运有时真的如此奇妙,将原本没有任何交集的人,拉扯到一起,经历生死,经历旅途,经历悲欢离合,却又不知道,会在何时,经历各奔东西。”
寒天看着飞驰的马车,道路两边的景色,既模糊却又如此真实。
“没想到,寒哥还有如此文采和情怀,不过,命运可变,可不变,可抓,可不抓,这都要看你,要不要掌握它,以你为主的,便是主宰,以它为主的,便是命运。不可颠倒。”
败歌人小,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耐人寻味。寒天再次诧异的看了看败歌,随后,没再说什么,静静的享受这马儿、阳光、大道、草原的惬意。
只是,会在不经意间,喃喃自语:
“旅途是行者的路,命运是你我,通向彼岸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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