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些,显得比较平静,而且还时不时的聊上几句。
“寒老弟,这颜良可比黔城繁华,现在咱们只是在靠近城墙的外区,而这里随便一条简单街区,都比黔城核心区的集市都繁华,等到了内区,更让人眼花缭乱。”
旬怒海有着几分自豪的给寒天介绍着周围的一切,毕竟,这里是生他养他的祖地,而且如此强大,却有骄傲之处。
寒天仔细的聆听旬怒海的介绍,时不时的跟着迎合几句。
各怀心情的四人,终于在下午的时候,才通过颜良更为发达的马官道,来到内区,而内区相对于外区,的确如旬怒海之言,到处都是街市、行人,大型的菜场,酒楼,不仅规模大,格局大,还有一些黔城都没有见过的超过三层高的雕木高楼,点缀在城中各处。
“寒兄弟,大家走了这么久,估计都累了,要不我们先找酒店住下,明日,我们在前往家族驻地,你看如何?”
这些天里,寒天俨然,已经成为这支小队伍的首领,旬怒海做任何事,大多时候,都要询问寒天的意思。
“也好,刚刚我们不是就看到一些,不如就在它们这些里面挑一家吧。”
寒天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这里对于旬家父女或者有着不一样的感情,但是,对于他来说,这里和黔城一样,都只是他暂时落脚的地方,一个过客,不在意怎么存在于此。
“那就好,那我。。。们”
“唉?这是哪位,不会是当年的手下败将吧?”
旬怒海一句话没有说完,打旁边的酒楼里,走出来一票人马,七八个的样子,其中一位,半边脸枯燥燥样子的汉子,看到路旁的旬怒海,眼中一亮,紧走几步来到旬怒海的旁边,讥笑着,瞅着旬怒海。
“是你,旬怒虎,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敢出现了。当年若不是你和你兄弟陷害我们,我三兄弟也不用远走他乡,最后落得这般田地,狗东西,纳命来。”
旬怒海看到说话的汉子,原本的平静,瞬间被打断,怒目瞪着旬怒虎,同时一个闪身,便到了汉子身边,硕大的拳头,直奔大汉的胸口。这满含怒意的一击,看样子是没打算留活口的样子。
“哼。”
旬怒虎轻蔑的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旬怒海,右手随便一个格挡,便挡下了旬怒海的全力一击,随后,右脚踏出,一个下盘扫堂腿,将进攻的旬怒海扫在了地上。
“就你,手下败将,也想着对我出手,看你是活腻歪了。”
恶狠狠的说着话,伸出去的右腿,没有停,转而由上向下,狠狠的向着旬怒海的肚子踏来。
“啊!”
旬芽儿亲眼看着自己父亲被人踢倒,现在还要被人踩踏,心中害怕和无主,惊恐的叫了起来。
不过,伴随着旬芽儿的尖叫同时,旬怒虎踏出去的右腿,却是停在了半空中,倒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停了下来,而是他的脚底板下突然多出了一只脚,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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