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我们的。”
“你还不知道,你舍命的救的男人抛下你结婚了,如今人家夫妻恩爱,你要是聪明就趁早从哪里扣钱出来,否则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钱钱钱,什么时候詹妮弗才能关心关心她,别那么注重钱。
“不用你提醒,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倒是你别给我添乱就行。”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能有什么打算,我告诉你这次你必须要听我的,明天,明天就跟我去浅水湾讨个说法,万不能让你这八年白白的葬送了。”詹妮弗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现在乘风集团比起从前更是顺风顺水了,我们也不要钱,就要乘风集团的股份,也不需要多了,有了百分之二三的就可以,到时候我们娘后半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看看,她母亲还一点也不傻,还知道乘风集团的股份重要。
亦思菱冷哼:“你真当阿墨是个傻子,你要什么他就给您什么。”
“凭什么不给,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没了你他靳墨早就变成了一捧土了,哪里还有现在这无限风光。”詹妮弗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看拎不清的人是你。”亦思菱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压了下头的怒火:“我们算个什么东西,你说救命恩人就是救命恩人了,要知道靳家,一跺脚云冈市都颤三颤的主儿,你想敲他的竹杠,就怕你有命拿没命花。”
靳家能走到今天的这地步,真当他是乖呢?
“那……那也不能白白救了他一命不是,思菱八年啊,整整八年啊,你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难道你就心肝情愿了?”
“谁说我心肝情愿了。”亦思菱一杯水仰头而进,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滚了胃里,一下子舒服了不少:“你也说我了,我差点把自己的命都赔进去了,不拿点东西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呢。”
听了亦思菱这番话,詹妮弗顿时眉开眼笑的:“我的好女儿,那你准备要些什么啊。”
亦思菱从小就头脑聪明。
“靳太太!”
詹妮弗一愣:“你要靳太太的位置?”
“你刚刚不也说了,那本就是该我的位子,我只是取回自己的东西,又怎么了。”亦思菱的语调就像是说着早饭吃的包子一般的淡然。
“我看啊,天真的人是你。”詹妮弗白了她一眼:“你刚刚苏醒可能不知道,靳家对这位少奶奶,疼的紧,就连出—轨流产这么大的事,都简简单单的遮过去不计较了。”
这人啊,哪怕是看了前因后果,也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相信的那一面。
“那又怎样?”
“怎样,意思就是你拿不下这少奶奶的位置。”詹妮弗拉着亦思菱的手语重心长的:“我的好女儿,咱要点钱,有了钱还怕找不到更好的男人吗?”
“我只要靳墨。”亦思菱声音裹着冰刀似的锐利:“我今天来,就是来警告你的,不要随随便便的去找我,去找阿墨,如果破坏了我的计划,不管是谁,都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这样阴鸷的亦思菱,詹妮弗还是第一次见,恐惧的松开了手,良久才找回自己颤抖的声线:“思菱,你到底想干嘛。”
“取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亦思菱起身,轻蔑的瞥了一眼詹妮弗:“但凡挡我道的,我会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这就是亦思菱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