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万里,炎阳高照,毒辣辣的热流炙烤着大地,强光照射之下,所有的色彩都变得格外刺目。
熙州城内,行人无精打采地慢慢走着,显得萎靡不振,一条大黄狗趴在树荫之下,时不时就会伸出长舌头喘几口粗气。
童贯官邸,三夫人杜鹃不辞辛苦亲自下厨,做了八道只有童贯觉得好吃的美味佳肴,叫丫环摆在桌上,等童贯洗好澡一起享用。
见是妈妈做的晚饭,童男、童女一肚子不高兴,嘟着小嘴,在桌边互相挤眼睛,扮鬼脸。
当孩子的就是不理解当父母的,给你做顿饭得费多大的力气,这么热的天气,厨房里空气又不好,何况你娘正经的是从二品诰命夫人,能给你做顿吃得,就不错了,还挑三捡四呢。
再说了,做饭做得好的,全去当厨娘了,谁还来当什么诰命夫人呀,小屁孩就是不懂事!
秋冬春连旱,滴雨未下,大地龟裂,寸草不生,大灾之年,民不安生,陕西大旱,童贯身为一境长官,是揪心、上火、冒烟、没招。
童贯动员陕西全体官绅军民抗旱,自己也深入灾区四处巡视,真是杨戬所说的一样,到处挖渠引水、挖井打水。
可惜的是旱区面积实在太大,陕西地势又高,绝大多数田地都要靠天灌溉,眼看着黄河都快断流了,挖了渠也没地方引水去。单靠临时挖的些井勉强够人畜饮用,至于更需要雨露滋润的农田,就象杯水车薪,难解燃眉之急。
望着田里庄稼成片成片的枯萎,童贯是真急,急的嘴巴上都起大泡了。
童贯好不容易才回了一趟家,洗掉一身的灰尘,换了件干净的衣服,和三夫人杜鹃、童男、童女一家四口围坐一桌共进晚餐。
好些日子没吃上自己三老婆杜鹃亲手做的饭菜了,童贯吃起来真是津津有味,心情也稍觉舒坦了。
童贯一副非常满足的样子,吃就吃呗,还一个劲得夸起来:“就是香呀!”
童男、童女的眼睛又挤起来了。
“爹爹,有多香?”童男故意问。
“相当地香,要多香就有多香!”童贯答了一句,又反问,“童男,你难道不觉得你妈妈做的饭菜香吗?”
“香!相当地香,要多香就有多香!”童男学着童贯的口气,一本正经地答道。
童贯听了高兴的摸了下童男的小脑袋瓜,夸了一句,“这小家伙就是聪明,跟老子学什么像什么。”
听到夸赞,童男伸出个小拳手,举在半空自豪地“耶!”了一下。
“妈妈,爹爹又夸你的菜做的好吃呢。”童女又来了。
杜鹃一脸的自豪,“你爹不夸我还夸厨娘呢!”
童男和男女互相伸了下舌头,一脸的怪笑。
一家人正吃着呢,三夫人杜鹃刚往嘴里挟了口菜,忽然觉出一丝异样,接着她大吃一惊,一个陌生的人凭空出现在他们的屋子里。
那个人正好站在杜鹃对面童贯的身后,负手而立。
杜鹃毫不犹豫的出手了,这种情况下出现一个陌生的人,一定是个危险的人,对于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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