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或者说,这样的结果也是他是寻求的结果。
这一点他和王楼长不谋而合。
“你是不是忘了我了。”旁边的疯狂赵也没有闲着,疯狂的情绪积累的过程略微煎熬,但总是积累足够了,他勾连上对方的疯狂情绪,把自己的想法传递过去。
“王楼长,你真是剑修,你的剑气也不利啊,在我的身体里钻了半天,也没有拿我半点法子,是在给我梳理肠道吗?”
“你还真别说,我最近有些肠道不适,现在还真畅通了不少,这个我要谢谢你,作为感谢,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看五枚剑气的量还是太少了,我也不说多吧,至少要有六枚吧。”
“你在诋毁一个剑修的尊严,我要你死。”原本把目光放到绝望赵身上的王楼长,突然把头转到疯狂赵的身上,六枚剑气齐头并发的从疯狂赵的鼻孔里钻了进去,大肆破坏着。
在剑气进入身体过后,疯狂赵的身体先是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恢复了稳定,他吼了一句:“不够,再来。”
于是,主战场上不停的上演着同样的一幕,区别只在于疯狂赵总是在换着法子刺激王楼长,和王楼长每次出击的剑气的数目不定,并不一定遵循疯狂赵的想法。
“你还有手机吗?”说实话王楼长已经厌倦了这样的重复,只不过一直以来的战斗的经验告诉他,要冷静,又一枚剑气从他的身边离开,斩向绝望赵。
“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任务要交给你了。”上一次的手机已经是最后一部了,他能感应到的灯塔也全部熄灭了,媒介空间转移已经变成灰色的不可使用的状态。
他叮嘱完疯狂赵后,尽然不避不让,脚步在地上一踏,迎向了王楼长斩来的剑气,张开怀抱,迎接剑气的入怀。
轰的一声,绝望赵被炸的粉身碎骨,在死之前,他看了一眼疯狂赵,消耗一枚剑气,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后一件事了。
“绝望没有了,绝望没有了。”王楼长激动的大喊,等情绪平复后,他又把目光放到疯狂赵身上,“小子,等下轮到你,我是仁慈了,我成全你们的兄友弟恭。”
疯狂赵的目光也凝重多了,温床已经彻底的崩解了,疯狂的情绪不再增加,更糟糕的是疯狂的情绪的积蓄还没有达到顶点。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没有了绝望的帮助,他于对方疯狂的情绪之间的连接又回到起始的样子,信号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他也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把自己最后的想法传过去。
“快点,来吧,只要最后几枚剑气,他就完蛋了,而你呢,还能回收不少剑气。”
“我送你上路。”又有五枚剑气从王楼长的身体边上离开,钻进疯狂赵的身体里。
“不行了,我要爆了。”疯狂赵没有在等待,而是从地上站起来,一脚踏在地上,整个人朝着王楼长撞过去。
原本在得意的王楼长,没有想到还有这一出,他想用上海豚游,已经来不了,刚刚排列好阵式,被炸了个当场。
王楼长不停的咳嗽着,有不少血液伴随着咳嗽从口中涌出来,他看着身边仅仅余下的二十枚剑气欲哭无泪,而且这些剑气也不是完好无缺,因为要抵挡爆炸的余波,暗淡了不少,有了甚至给人一种空了的感觉,有的甚至当场崩碎。
王楼长看着好不容易修来的剑气,欲哭无泪,可又看了看躺在树下的剑种,又哭又笑。
“太不容易了,然赵然和然然赵太难对付了,他们两个在一起,远远大于一加二,差点死了,差点栽在他们手上,好在也只是差点,最终还是我王楼长站到了最后,我王楼长果然是有大气运的人。”
说着说着,他又喷出一口血,骂了一句:“可他妈的还是心疼,我的剑气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