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有这种没女人的地方。
奇怪的是,他们这些男人居然还都不出去,山外面的世界不是很精彩吗?
她感觉自己到了个谜一样的地方。
匡琰没在意她在想什么,用力劈了几块柴,就说:“兄弟,很快就可以吃饭了,吃了饭再洗吧,昨夜老三打了只野猪,分了一块给我,我都炖了。”
陈雪莞尔一笑,柔声问:“匡大哥,你们那个老三是不是养了很多狼狗?”
“是啊,七条。”
匡琰并没有盘问她怎么问起老三来了?一边说话,一边挥舞着健壮的胳膊,运起斧头,将干柴一劈而开。
陈雪明白了,原来前天晚上,是那个老三的狗救了自己一回。
她没再做声,目光看过去,见了对方发达的肌肉,不知为什么,心中突然就有些怦然,还有些眼热心跳,只好不去看对方,低头专心洗衣服。
匡琰劈了几块干柴,做一堆捧起,进屋又坐到灶台前烧火,一边烧火,一边和陈雪闲聊。
屋里漫出的香味越来越浓。
这样又过了半个小时,匡琰就抽出柴火踩熄,又闷了几分钟,这才掀开了锅盖,问:“兄弟,饿了吧?准备吃饭。”
陈雪自然是饿了,闻到异香扑鼻,肚子里馋虫大动,便放下了衣服。
匡琰用个大盆将肉装了,在砧板上切成一块块的,往里面加了点盐,又拌了点葱蒜和辣椒,弄了许久,才端到桌子上,招呼她一起吃。
陈雪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匡琰问她,你那个怪病,喝酒没有事吧?
陈雪怕自己酒后失态,会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来,就连忙摇头,说医生叮嘱过,一滴酒都不能喝的。
匡琰没有勉强她,自己筛了杯酒,慢慢的喝。
陈雪自从逃离亨利这几天来,除了空屋那顿地瓜以外,一直就是吃不饱睡不好,此时面对佳肴,自然不会客气,夹起一块肉,就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
匡琰看得直摇头,将嘴里的肉咽下,问她:“兄弟,你们城里人吃东西也斯文,那能吃出味道来吗?”
陈雪横过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匡琰也不多说,夹起一块肉送入嘴里,大嚼几下,就咽了下去,然后指着自己,说,看见没有?我们山里人都是这样吃肉的,所以才身体好,走两天的路都不会脚起泡。
陈雪抿嘴一笑:“匡大哥,你们山里人,嘴巴都大些,我们不行的,只能小口小口的吃了啊。”说完,鼻子里闻到一股酒香,就去夸赞:
“匡大哥,你的酒好香啊,是自己酿的吗?”
匡琰点头:“这酒是泡得不错,放了不少灵草在里面,闻着香,喝起来带点苦味,这种酒,就是以苦为美。”然后客气招呼:“你不能喝酒,就多吃点肉,补身体的。”
陈雪也想多吃点肉,但她昨天还在拉稀,知道肉吃得太多,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吃了几块,就放下了筷子。
想想没什么事可做,就又过去洗衣服。
她屈身洗衣服时,很自然的偏了头,伸长白嫩的脖子。
匡琰还在自顾自喝酒吃肉,偶然间抬头一瞥,看到她脖子白得如同玉脂一般,晶莹剔透,没有一丁点的瑕疵,宛然透出莲荷般的清新,不免心中直叹,城里人真是让人羡慕,连脖子都生得这样好看。
他食量很大,将盆里的肉几乎吃了一半,才算罢休。在屋里坐了一会,又出门去了。
陈雪怕有人会过来串门,匡琰一走,她就闩了门,一个人躲到屋角落里,偷偷摸摸洗了个澡。
这两天没日没夜的奔逃,出汗太多,自己身上都臭了吧?
要不然,这姓匡的再笨再粗心,也应该分得清男女啊!
他就算没见过女人,总也见过自己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