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身后的男人凑了上来,笑嘻嘻的说:“兄弟,觉得漂亮吗?她们必须什么也不穿,才可以进棚子。”
脱衣服上班?
陈雪是装哑巴进来的,于是就装没听见,但是她又看懵了,明显感觉男人们的步子慢了很多,一个个进去,将袋子摆放在桌面上。
很快,整个草棚子里都堆满了袋子,满到进去堆放的男人都没地方下脚了,保安队长“加布里”就叫停了所有男人,让他们就地休息。
陈雪这些已放下袋子、还没离开草棚的人,则不能走远,只能蹲在棚子边上。
这时,又有七个女人来到了草棚边,老套路,每个人都把衣服叠好了,放在棚子边,听到吆喝以后,才走了进去,很熟练地拿起两个机器。
刚才和陈雪说话的男人蹲在她左边,又跟她叨叨,那是克重称和压膜机,称重的那个女人屁屁圆,压膜的那女人妹妹好。
陈雪脸上没有半点反应,这家伙是个陌生男人,自己又是在装哑巴,怎能乱去搭腔?
她装听不见,只是看着自己右边的匡琰。
匡琰往那边看了一眼,却点头称赞:“这位兄弟说得对,眼光和我一样。”接着又问男人:“兄弟,你是哪个村子的?”
陈雪都晕了,敢情这两人并不熟悉,自己左边这个家伙,只是个自来熟。
左边这人马上自我介绍,说自己叫迪普,是从中国那边入赘来的,就住在北边的山上,老婆家里是克钦族。
匡琰可能听他是中国来的,立刻就热情了,马上告诉他,自己叫匡琰,父亲是中国的知青,所以自己也是个中国人。
迪普和匡琰说了几句,又看着陈雪问,兄弟,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陈雪指了指自己的小嘴,粗着嗓子,阿巴阿巴了几声。
匡琰连忙替她打掩护,告诉对方,他是我兄弟,但是个哑巴,你这样和他说话,他是听不见的。
保安队长“加布里”听到有人说话,马上吆喝,匡琰和迪普立刻就闭嘴了。
十个女人拆袋子的速度很快,满袋子的东西,在她们手里就像变戏法似的,飞快地变成了油黄色的条状物,细长细长的。
一小时过去了,草棚里空了三分之一。
又有男人扛着袋子进去,放桌子上摆好。
而陈雪这些人在棚子边蹲着的人,才被允许离开草棚边,腾出了原来那地方,往前走。
陈雪已经蹲得腰酸腿麻了,心想,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做完?于是转头看着匡琰,拼命做手势。
但她不懂哑语,匡琰也不懂,虽然做了半天手势,匡琰愣是一点也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到了现在,陈雪总算明白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了,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左边的迪普凑近过来,目光闪烁,对她伸出了两个指头,并连着比划了三下。
??????
陈雪看着他,心里很惊讶,这家伙伸出两个指头做什么?难道他绝顶聪明,连自己独创的哑语也懂?
可自己要是光看手势,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又过了一小时之后,他们就蹲到仓库墙下了。
陈雪伸头往里一看,仓库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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