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看到一星半点。
陈雪恨恨地白了他一眼,气道:“没看见算了,没看见拉倒!”
迪普仍然陪着笑脸,再三再四的央求。
陈雪拗他不过,终于又顺从了他,大呆瓜,现在好好看看。
迪普仍是不以为然,摇头说,你喜欢健身,和我村里那个家伙一样,自然会大些,这有什么稀奇?半点也不稀奇。
陈雪眼见这家伙蠢得如此难以救药,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恼道:“不给你看了,榆木脑袋,看了也不明白。”
迪普连忙哄她,又伸手过去,开始亲切问候,嘴里还在念叨:“这真是出人意料,岂有此理!”
陈雪双颊飞起一片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
过得一会,陈雪渐渐忘乎所以,便不再捂脸,低头看着对方的手,悄声问:“傻大哥,现在辨出来了么?”
迪普仍旧装傻:“又像男,又像女,分不清,根本分不清。”
陈雪抬手捶了他一下,你脑子坏了呀?哪有男人是这样子的?她玉臂扬起,兄口微微有点晃。
迪普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是瞎编:“那可说不准啊,我可听老人说了,那祝英台身为女子,便没什么兄,梁山伯反而柔媚绰态,胸膛高挺,非常像个女人。”
陈雪拿他丝毫没有办法,口里只是叹气:“你呀,就是个大笨蛋!大傻子!睁眼瞎的大呆瓜!”
眼看这家伙实在是太笨,就将内内解了,刹那间兄光大缷。
《没事编个错别字玩玩。》
迪普知道这个时候再装痴傻,她必定会生气的,便假装相信了,嘴里惊叹,兄弟,我现在信了。
陈雪低低一笑,就拿眼瞟着他,这下看清楚啦?
迪普点了点头,伸手抓着她的手腕,往自己身前拉。
陈雪知道最后必然会这样,也就没有拒绝,垂下螓首,倚了过去。
迪普做了一阵小人之后,开始感叹,唉,我经常哎外面吹牛皮,这回也被你当场拆穿了,跟头栽得太大,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可再也没脸装腔作势了。”
陈雪忍俊不禁,嗤的一声又笑,嗔道:“谁要故意瞒你啦?是你自己傻里傻气好不好,你就是个糊涂蛋,大呆瓜……梁山伯他二大爷。”
迪普手指滑过,坏笑问她,你说我像梁山伯一样蠢,那还马马虎虎,我无话可说,可我怎么还成了他二大爷?
陈雪目若水杏,狡黠反问:“人家梁山伯可只有二十岁啊,我就问你这个傻子迪,今年多大了呀?还是十八岁吗?”
迪普仰头大笑:“也是,我的年纪比那兄弟大得多,做他二大爷,倒也不算太冤,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贴了过去。
陈雪脑子已经变得很简单了,撩着衣衫,悄声问:“大呆瓜,你这个样子,还想来吃饭饭呀?”
迪普笑眯眯的问:“可以吗?”
陈雪翻手将他的嘴捂住,悄然摇头,不行,你又不是我丈夫,也想吃饭饭,才不理你。”
迪普笑嘻嘻的分辩:“我也是丈夫啊。”
陈雪白了他一眼:“不害臊,我才不认呢。”
迪普笑道:“我迪普就是个堂堂男子汉,常言道:男子汉大、大……嗯……大什么来着呢?他奶奶的,突然就想不起了。”
他假意想不起来,侧脸沉吟:“到底大什么来着?刚刚还记得。”
陈雪目光流动,轻笑接口:“丈夫。”
迪普伸出大拇指:“对啦,是丈夫,这你亲口承认了。”
陈雪嗤的一笑,很快,她就体会到当妈妈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很安心,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