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饭,但因为没有别的仪式,别人也凑不起那个事。
说到闹房,她其实在心里埋怨了醋精男好久,什么仪式都没有,差不多等于白结一次婚,自己根本没有那种当新娘的感觉。
但是,事情过了这么几年,她也就看开了,而且,她就算愿意别人来闹洞房,却也不敢让娜迦族的人闹,担心这里的人很野蛮,会把自己往死里整。
自己被人卖来卖去,已经够惨了。
紧那罗说,你运气这么差,肯定是原来嫁人的时候,没有让人闹过洞房吧?
陈雪又有了做妈妈的感觉,她吸了口气,就不服气的抢白,我运气好不好,跟闹洞房有什么关系?
但话是这样说,她心里却是凛了一下。
她记得小时候,隔壁邻居娶媳妇,邻居家都是知识分子,就不愿大家去闹,爷爷那时候是个工厂里的车间主任,就过去跟他们说了一些嫁娶之夕、男女无别、不以为羞、反以为荣之类的话。
当时她不懂,后来年纪大了,才明白爷爷当时说的,其实就是闹洞房。
她记得,邻居一家还很不高兴,问爷爷,说,要是有人闹你这个孙女,你心中会怎么样想?
爷爷却告诉他们,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甚至还说,人不闹,鬼就会闹,洞房里的动静,人不听,鬼就会听。
那邻居听了爷爷的话,一家人商量了一下,终于还是同意了。
现在听这个紧那罗一说,她心里又没了主意,心说,按照这个紧那罗的说法,自己被人迷晕,卖到缅北来,只怕还真是没闹洞房的原因了。
而按爷爷的说法,那就是人不闹,鬼来闹,俗称闹鬼,自己这么倒霉,会不会真是被鬼给闹的?
这么一想,还真是让人害怕。
那现在答应他们补闹一次,还会有用吗?
她想了想,觉得这紧那罗的话虽然没有根据,但爷爷也是这么说的,她愿意相信自己爷爷。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索性让他们闹一次吧,自己也尝尝做新娘的滋味,估计这辈子,再也不会有闹洞房的事了,与其白做一回女人,不如像别的女人那样,体验一次。
她叹了口气,就伸出手臂抱住紧那罗,悄声说:“那好吧,我答应你,让他们来闹好了。”
她说了这句话,马上又很担心,惴惴地问:“他们不会动手动脚吧?”
紧那罗想了想,说,多半会,我们这里的习俗就是不分大小,来的人越高兴,我家运气就越好,他们就越会尊重我。
这家伙说得还挺自然!
他显然没有把自己当老婆看,估计一年之后,真的会送自己回国去。
陈雪这回放心了,只要能够回去,她就不怕闹。
作为女人,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在苏城,她还是听说过,男人闹房的时候,多少都会做些出格的事,甚至荤的素的一起上。
而被闹的女人也都能隐忍,不会因为被占了便宜而破脸。
这当口,紧那罗已经取下了她的t恤,在手里舞了个圈圈,然后顺手一抛,t恤就飘到角落里去了。
紧接着,又开始脱她的裤裤。
陈雪马上抓住了他的胳膊,蹙眉问:“那个卡吉利刚来的时候,你们也去闹过她的房吗?”
紧那罗立刻来劲了,笑道:“怎么没闹?卡吉利开始不高兴,几个男人就抓着她,卡吉利气都喘不过来。”
陈雪想了想,就抬起了屁屁,说,紧那罗,你去把那个卡吉利叫来好不好?我想和她说说话。
她心里想,卡吉利被他们闹过一次了,现在一定有办法可以对付。
紧那罗把她的裤裤也丢在地上,然后挪动身躯,不住向两边晃,排挤她的腿,嘴里笑道,这没问题,等会就喊她来,她在这里,可乖巧了。
陈雪感受到了做妈妈的幸福,就仰起兄口,摆出了给这家伙生孩子的姿势。
自己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既然无法跑掉,而生了孩子又能回国的话,她觉得,自然是越早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