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实在困得要命,就不愿应声,也不愿睁眼。
稍顷,她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有双手到了自己兄口,领口下面的第一颗纽扣就松开了。
她的气息滞了一下。
她从亨利公司逃出来时,就没带什么换洗衣服,跟着紧那罗去赶山时,摔了几跤,圆领汗衫也被荆刺划开了好几条大口子,不能穿了。
紧那罗就花钱让阿修罗给她缝了几件,都是娜迦族女人穿的衣衫,斜襟紧身,开口完全不同,一排纽扣从脖领到腋下,再延伸到腰部,她平时脱衣时,都得把扣子全部解开。
她感觉纽扣被解开了,一定是提婆多睡醒了,来自己这里捣乱。
因为这洞里没有别的人,只有提婆多。
她轻轻皱起眉头,屏住呼吸,人也就醒了,但没睁眼。
外面的枪声好像停了,山里又变得静悄悄的,连鸟叫都听不见。
第二颗纽扣又松了,她猜到提婆多想要干什么,秀美的耳朵开始微微发红。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了。
上个月,自己正在做饭,突然窜出个耗子,大摇大摆的窜堂而过。
屋里只有她和提婆多两人,艾萨拉基本不在她家里吃饭。
她生来就惧怕这些爬行的小东西,只要看到,必然惶恐趋避,就会不管不顾,在地窖里就曾经惊得缩在男人怀里,半天都不敢动。
那一回,她的胆子并没有变大,被吓得心里狂跳,两眼一抹黑,就扎进了提婆多怀里。
紧那罗不在家里,她和提婆多接触多了,经常都会碰到些小尴尬,比如身子走光、挨肩擦背什么的,都在情理之中。
但那一次,她是结结实实抱住了提婆多。
提婆多不去赶老鼠,老实不客气地在她脖子上印了棵草莓,然后就松她的纽扣,像个孩子似的,让她感觉自己又成了个妈妈。
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时候,她心里很迷糊,莫名其妙的就涌出愿意当他妈妈的冲动。
要不是艾萨拉刚好哼着歌从屋后走来, 一定会被撞见,然后出个大洋相。
事后,她想了很久,觉得应该都怪紧那罗,夜夜像个蛮牛一样,让自己第二天还抵不住提婆多的调戏。
这一次,孤男寡女躲在这个墓穴里,陈雪知道,这个提婆多肯定又想惹是生非了。
她还是没有睁眼,只是将脖子往上扬了一下,避开了对方喷出的异味,感觉那双手一刻也没停,纽扣很快就都松开,紧接着,做妈妈的感觉又来了。
她微微仰起头,将眼睛眯缝成一条线,悄悄去看,果然是提婆多,正在问候小右妹妹。
紧那罗不在这里,她有些忌惮,怕这个提婆多也会打自己,因为再好的男人,被激怒的时候,都会霸蛮。
而且,自己如果不能吓退他,一切可就是明着来了。
明着来,那就是偷晴啊!
她想来想去,觉得娜迦族人习俗很怪,喜欢交叉点拨,那就应了一句老话,狗窝里,还能存得住剩骨头吗?
反正紧那罗也不会在乎,既然这样,那就又当一回他的妈妈算了,当一回谁也不来打扰的喂饭饭妈妈。
只要自己醒着的时候,他不来捣乱就行。
而且,她很相信,提婆多都这么大年纪了,他应该很难将自己从当他的妈妈变成当他的女人,不用太担心。
她打定了主意,就闭着眼睛,仍然装睡,只是因为憋气而起伏的兄部,以及渐渐飞上脸蛋的红云,再也无法掩饰。
……
砰砰砰!
啪啪啪!
寨子外面,又响起了一阵枪声,原来被追逐的人还没被消灭,战斗仍然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