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陈雪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地拉了拉衣襟下摆。
阿贵人傻天真,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就要跃跃欲试了。
陈雪啐道:“阿速,你好讨厌的,老是骗他傻子干什么啊?马竿大哥,你也不管管?”
但是,马竿老人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陈雪没听到马竿老人出声,知道煨火三个不会帮自己,慌忙站起身往屋里躲。
阿贵动作很快,一侧身,伸出胳膊又抱住了她。
陈雪臊得双颊飞红,芳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拼力甩开了傻子,迅速往屋里躲避。
阿贵大步追进屋里,张开手臂,嘴里荷荷吆喝,就像农村人赶猪羊进圈一样将陈雪往角落里赶。
他常年在山上崖上攀爬惯了,手脚灵便,比陈雪敏捷得多。
陈雪自然不敢对着干,只好往墙角里躲。
阿贵捉得非常认真,就像平时捉鸟一样,张臂直扑过去,毫不费劲就将陈雪堵在屋角里,贴面抱住,又往外走。
陈雪情不自禁地扬起脖子,哧哧而笑。
阿贵傻子大笑大叫,又将她霸蛮地抱了出来,放到凳子上坐着。
煨火笑道:“我阿贵兄弟,今天硬是想调戏多嫂子了,呵呵。”
陈雪惶乱之中,瞟了一眼几个男人,见他们脸上全是笑眯眯的,顿时明白他们都想看乐子了,无可奈何,只好老老实实坐在凳子上,扬起脸恨声埋怨:“阿贵哥,你傻不傻呀……”
阿贵却很兴奋,手臂前伸,立刻就抓着陈雪的领口,右手也跟着伸过去,要问候她。
陈雪下意识的往后退却,不料身子一歪,咕咚一声跌坐在地,屁股生痛。
她实在想不出女人遇到这种傻子,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只好怕痒似的缩着脖子,两手乱推乱拒,口里吃吃乱笑。
阿速又开始教唆:“阿贵哥,你老婆有饭饭,你想吃饭饭吗?哈哈。”
阿贵傻笑点头,双手一伸,又抓着了陈雪的衣衫下摆,作势便往上掀。
煨火三兄弟看得兴致勃勃,全是幸灾乐祸的心态,没人出来喝止。
陈雪奈不何这个傻子,口里只是嘻笑乱叫:“马竿大哥,快来……救命呀……嘻嘻……”
她坐在地上,急切之间,身子失了力,没法护住衣衫下摆,只好攀着阿贵傻子的胳膊,想站起身子逃开。
阿贵许久没看到饭饭,顿时被激发了傻性,双手拼命一扯,就听得嗤拉几下,陈雪从脖子到腰部的纽扣,全部被扯开了。
煨火当即被亮眯了眼。
琅南看得哈哈大笑,打趣说:“我这傻子哥倒也有些聪明,今天偏就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要吃多嫂嫂的饭饭。”
陈雪仰面躺着,蹙了眉头,口里啐道:“该死的……我要生气啦。”
她在亨利时,被人这样调戏的事经历得太多,说要生气,其实也没来真的,何况刚刚又烧了马竿老人的屋。
傻子阿贵兴奋得嘴里乱嚷,不管她生不生气,就像一条饿狗似的,扑住了她,又啃又咬。
陈雪扬起细长的脖子,口里尖笑起来,声播远壑,方圆数里都听得见。
这是真正的吃饭饭!
而煨火三兄弟坐在石头上,看的津津有味。
陈雪断断续续又笑了几声,怕阿贵会咬自己,只得不抗拒,紧咬住下唇,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种怡然和怅然来,还有一抹无法释然的羞涩。
这时候,马竿老人回来了。
陈雪躺在阿贵身下,忙向他求援:“救命……马竿哥……”
马竿老人看到她的惨状,吃了一惊,就要拉开自己的傻弟弟,阿速却是个没节操的,存心要看热闹,一把将他就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