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王椰树咬着牙关,装出一副可怜样,说:“我们几个,不过是赚了点钱而已,现在既然败露了,只求将功赎罪,请各位爷饶了我们,所以不会说假话。”
陈雪哼了一声,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她心中很纠结,去抢人吧?自己和这些叫花子都没什么能耐,多半也抢不到,还会有人送了性命。
不去抢吧?她又不甘心眼睁睁看着王晓萍被奶场摧残,毕竟,王晓萍是为了支援自己,才返回木姐的。
“我虽然没有什么用,帮不上什么忙,但可以把进去的口令告诉你们,不会有半句虚……半句虚……那个……半句虚……”
王椰树说到这里,立刻打住,心想:“说点假话还可以,发誓却是不必了,万一灵验呢。”
陈雪听他说到一半,就吞吞吐吐,目光中又起了狐疑,冷冷地催促:“你发誓啊,怎么不发啦?你不发誓,说什么都是假话。”
大脑壳怕她发恶,忙用脚蹭了一下王椰树:“王哥,你快发誓啊。”
王椰树无可奈何,只得发了个毒誓。
他看陈雪的神色,似乎还不大相信,一心又想促成她过去送死,便又使了个激将法,说:“不过,奶场的人虽然不多,但防范却很严的,你们要去抢人,说不定还要赔上性命。
“你们自己拿主意,别到时候吃了亏,又来怪我。”
陈雪将信将疑,转头去看大彪。
大彪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毕竟奶场有十多个保卫,每人都有枪。
王椰树察言观色,忙做出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去恳求:“几位爷,我已跟你们说了真话。你们有言在先,不会来为难我了吧?”
陈雪突然冲他冷笑:“你这家伙想骗我去奶场抢人,然后你转身就给他们打电话告密,他娘的,你这招借刀杀人很高明啊!”
王椰树被她看破小心思,顿时吓了一跳,知道一个不慎,就会有杀身之祸,这些人都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他害怕陈雪翻脸,急忙举手分辩:“冤枉啊,口令是我说出来的,要是走漏了风声,白家和明家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我跑都跑不赢,怎么还会去告密?”
心里却在想:“劳资可没那么笨,你们要去奶场抢人,肯定是死路一条,劳资告不告密,你们都死定了。
“你们要是不死,劳资就偷偷去告诉警察,再花点小钱,让警察出来收拾你们。”
大彪想了想,就说:“好,劳资就信你一次,说口令。”
“生意兴隆,日进斗金。”
小夜看着陈雪问:“雪姐,现在怎么办?我们都听你的意思。”
他只是个普通叫花子,没什么经验,这就泄露了陈雪的名字。
王椰树马上就将这个名字记住了,心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记住这女人的名字,至于这些叫花子,那更是好辨认,木姐街头,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先把他们捆起来吧,我要好好想想。”
大彪听陈雪这样说话,猜她真想去奶场抢人,而她又对师父有恩,自己这些人,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他想了想,就吩咐:“今夜都不走了,都住这里。这几个家伙,每个房间放一个,只要跑了一个,其余的就都弄死。”
他这么一句话,就把几个流氓吓得心惊肉跳。
王椰树唯恐有人会逃跑,连忙表示,自己几个人愿意在一个房间,有人要是想跑,自己就出声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