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不必怀疑,我就是夏青杉,那个被你关进祠堂的逆女啊。”夏青杉故意将关进祠堂四个字加重语气。
“哼,”夏凌寒大手一挥,背过身去,冷冷的说道:“你还知道回来。”
“这我就不明白了,不是家主请我回来了吗?”
“还不是因为你干的好事。”夏凌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夏青杉撇了一眼坐在侧堂之下的夏千官,此时他正一脸得意的看着她,仿佛在说,你完了。
“家主在说我干的哪件好事?”
“你…你明知故问!”夏千官听到夏青杉的反问,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夏青杉,怒目而视道。
“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做过何事?”夏青杉语气不急不缓,神态自如。
“昨天在景逸轩,还说没做过,我看你是不敢承认吧。”
“哦,你说昨天我打你啊,”夏青杉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捻起胸前的一缕秀发,把玩了起来,“没错,是我干的。”
夏千官跑到夏凌寒身边,哭诉着道:“爹,你看那个废物她承认了,要不是她,儿子能伤成那样吗?”
“我看你现在生龙活虎,中气十足的,哪像是个病人啊?只能说我伤你不重。”夏青杉语气淡淡,调侃道。
“屁,要是伤的重了,我现在就不是这样了。爹,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夏凌寒眉头皱起,按了按太阳穴,“好了,这件事情我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夏青杉,昨日之事却是你之过,他好歹是你弟弟,好在他伤的不重,如今已恢复,你就好好给他道个歉。”
他对外宣称夏青杉被关在祠堂,要是再让她出去惹事,岂不有损夏家声誉,更何况,如今夏青杉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毫无灵力的废柴了,索性就让她吃点甜头。
夏青杉倒是被这番话给逗笑了,“呵,弟弟?难不成家主说的是这个以为自己后台大而在外面兴风作浪的人渣?”
夏千官也被刚才夏凌寒的一番话惊到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爹,你在说什么啊!她不配做我姐姐,她伤我这么重,凭什么只一个道歉就完了?”
“你闭嘴。”夏凌寒呵斥住夏千官,转而对夏青杉说:“夏青杉,今日你即回了夏家,就断不会让你在出的这个门。”
“爹,你疯了!这个废物到底有何本事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留下她。”夏千官简直有些怀疑人生。
“主人,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夏凌寒为啥要留下你?”巫溪在听了这番话,疑惑不已。
“这还不简单,他当日当众宣布我被关进祠堂,我要再出去,岂不打了他的脸,而且如今我已不再是从前的废物,对他也不全是毫无价值。”夏青杉解释道。
“哦哦”巫溪似懂非懂。
“家主,你到底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好,自我受你一百棍加法那日起,我就与这夏家再无干系。”
“夏青杉!”夏凌寒一掌拍在桌面上,桌上的茶杯因为这一掌,震的摔在地上,茶水撒了一地,“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