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牙。”
窦萧气的手指颤抖的指着卫子姝道:“你......你这个泼妇。”
卫子姝:“我就当窦大人是在夸我。”
窦萧:“你......你......”
卫子姝:“窦大人要是无话可说,那姝就先告退了。”
卫子姝说完就出了未央宫,留下窦萧在那里吹胡子瞪眼都挽回不了什么了。
卫子姝离开,卫安昀也跟了上来,卫子姝知道他有话说,转身等他上前。
卫安昀笑道:“子姝,你这想法不错,凭你的才学跟武艺,光禄勋大夫的职位,你轻松能做好,不过还是要注意,地位越高,越容易被构陷,窦萧是窦皇后的内侄,你跟窦皇后有解不开的疙瘩,他肯定是在帮窦皇后,这个人你以后不得不防。”
卫子姝:“卫丞相想说什么?”
卫安昀:“子姝,就你我二人的时候,不用叫的那么生疏,我毕竟是你父亲。你不会在怪我刚刚在朝堂上,爹没给你说话吧?你不能因为这个事怪爹,毕竟你是刚起来的一股势力,不能跟爹这股势力绑在一起,免的成了你的负担,知道吗?陛下信任你,才会让你做光禄勋大夫,让你近身保护,你不能踏上父亲这条船,不然就会失去陛下的信任。”
卫子姝:“我知道。”
她从来就没想过踏上卫安昀的那条船。
她今日做出的这些决定,都是为她自己。
卫安昀:“既然知道,那你跟爹说说。陛下跟你说了什么?”
卫子姝:“卫丞相刚刚不是才说了,不要让我上您这艘船吗?怎么这才多久又忘了,你我不适合在宫里多处,我先走了。”
卫子姝对着卫安昀一礼,转身离开。
卫安昀目送卫子姝的背影离开。
她倒是清楚的很。
只是这女儿,他越来越有些看不懂了。
再说先离开的洪武帝。
桑葚追了上来,见洪武帝已经坐在案几上,也没处理公务,他从小内侍手里接过茶壶,放轻脚步的上前,给洪武帝添了热茶,没做打扰。
洪武帝:“你说,子姝那丫头,会想弄权吗?”
做皇帝的,总是免不了疑心病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不过是几句轻飘飘的挑拨,却如同一根毒刺,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对卫子姝的用心产生了怀疑。
毕竟她一个女子,争一个光禄勋大夫的位置能作何?
是不是卫安昀教她那般做的?
又或者是其它?
桑葚目光一闪,语气轻松的笑道:“那就是个孩子,她能有什么坏心眼,估计就是玩几天,过些天就不想干了,没个定性的。”
洪武帝看了桑葚一眼。
桑葚忙跪下道:“陛下恕罪,老奴话多了。”
洪武帝挥挥手道:“你起来,朕不相信别人,还能不相信你吗?你可是为朕挡过好几次刀的。”
桑葚背脊发凉的说道:“多谢陛下,那都是老奴该做的。”
洪武帝想了想,抽出绢布,刷刷写下一道圣旨道:“你去给那小娃娃宣旨吧!免的说朕这个做伯伯的不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