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有点事情走不开,让丁组长久等了。”
一个浑厚的男声在从大厅的门口传来。
来人看起来和丁柏元差不多年纪,穿着玄色的长袍外套,步伐稳健地朝他们走来。
他面色带着微笑,目光却十分锐利,在看到叶禹墨的时候,眼神顿了一下。
丁柏元缓缓地站起身,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也不是很久,也就打了两局游戏而已。”
他来之前是递过帖子的,写明拜访时间的,对方同意还迟到了半个小时,无非就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呗。
对于常在宗门世家遭受冷遇的特调组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丁柏元指着来人,对闵砚书和叶禹墨道:“这位是叶鸿青叶先生,叶家现在的负责人。”
“这两位是我的组员,闵砚书,叶禹墨。”
“叶禹墨?”叶鸿青微微动了下眉头,“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
叶禹墨微微一拜,“我母亲叫祝念晴,父亲叫叶鸿安。”
“大哥的遗腹子?”
叶鸿青尾音上挑,即使脸上没什么表情,任谁也听出了他的疑问。
叶禹墨听到他的质疑,一脸平静,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你说是我大哥的儿子,有什么凭证吗?就算是特调组的,也不可能随便带一个人来,就说是我们叶家的子孙吧。”
叶鸿青话音刚落,附在叶禹墨影子里的祝念晴,瞬间戾气暴涨。
丁柏元拍了拍叶禹墨的肩膀,不动声色地将祝念晴的戾气压了回去。
“嘶,这又不是滴血验亲的年代了,可以验dNA的呀。”
他嗤笑一声,“你硬要凭证的话,我们也有。禹墨,把叶家令牌给他看看。”
叶禹墨刚把令牌拿出来,就听叶鸿青说道:“我大哥出事的时候,令牌在他身上,叶家已经收回来了,不可能再出现别人手上。”
“我什么时候说这是叶鸿安的令牌了?”
丁柏元接过令牌,在手里晃了晃,没有要交还给叶鸿青的意思。
“叶家令牌看起来都一样,可据我所知,每块令牌都有主人的一缕神识。”
“这个令牌是在害死祝念晴的人身上找到的。当年叶鸿安的死,会不会有叶家自己人参与其中呢?”
叶禹墨和闵砚书交换了一下眼神。
丁柏元睁着眼瞎掰的本事,大概也只有虞无弦能比了。
叶鸿青沉下脸,额上的青筋若隐若现,“当年害死我大哥的人,叶家已经处置了。你这样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要怀疑上叶家自己人?”
“别急眼啊,我有办法能找到这块令牌的主人,但需要叶先生的配合,到时候请他出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他的令牌会在一个邪修身上?”
叶鸿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可丁柏元不打算就此打住。
“这个邪修杀了一整个村子,几百号人,其中还有我们特调组的几个同事,现在跟你们叶家扯上关系,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啊?”
闵砚书抽了抽嘴角,几十人什么时候变成几百人了?
亏他说得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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