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青甩出的十几道雷符,全部化成灰烬,洋洋洒洒飘散在空中。
大概是没想到丁柏元能连破十几道雷符,他此刻的脸色十分难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丁柏元拍掉手上的灰烬,冷笑一声,“特调组的人啊,你不是知道嘛。”
“不可能,以你的年纪,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修为!”
丁柏元啧了一声,“彼此彼此,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啊。”
他此话一出,叶鸿青刹那间冷下了脸。
“鸿青,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好此时,叶永年在叶禹墨的搀扶下,从宗祠赶了下来。
丁柏元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不过是和叶先生切磋了一下,惊扰了前辈,十分抱歉。”
叶永年看向叶鸿青,眼神里带着探究。
叶鸿青收起了之前狠戾的表情,淡淡道:“丁组长,我送老祖回去,你们也早点休息。”
丁柏元朝他拱拱手,目送叶家人离开,回头问叶禹墨道:“砚书和小丫头呢?”
叶禹墨有些心神不宁,“我刚刚在叶家宗祠和砚书分开了,他应该带着吴弦离开了。”
虞无弦已经偷偷进了迎宾楼,一直到进了丁柏元的房间之后,才把隐身符暂时揭了。
“你们也进宗祠了?”
叶禹墨不可置信道:“叶家的那位老祖跟我说,叶家宗祠外面有阵法,只有叶家特定的人能进,所以平时那边并无派人看守。”
虞无弦下意识地看了眼闵砚书,发现他也是一脸疑惑。
丁柏元随口道:“叶家在宗祠留了符阵我相信,但只有叶家人能进,倒也未必。”
虞无弦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要修为够高,的确没什么地方是不能进的。
“你们怎么也去了宗祠?”
叶禹墨解释道:“我们之前想探一下叶家的情况,便在周围逛了逛,可花园那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砚书又说好像看到你往北走,怕你一个人出事情,才跟上的。”
“啧,你们怎么不担心担心我啊,我刚刚一个人面对叶鸿青,也很害怕的好吗?”
叶禹墨轻轻一笑,“组长,你管嚣张叫害怕?”
丁柏元不满道:“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拿雷符轰我,我可是代表着特调组的脸面,再害怕也不能表现出来啊。”
虞无弦翻了个白眼,“戏过了,差不多点就行了。”
“臭丫头,我是给谁擦屁股啊?自己偷偷摸摸地跑进来,是不相信我?”
虞无弦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道:“你不是给他们打包了吃的,拿出来了吗?”
丁柏元更生气了,把装着打包盒的塑料袋往桌上一甩,“对,我还怕你们饿死,给你们打包了吃的……结果,也不见你们关心关心我。”
“是我请的客。”虞无弦补了一刀。
他一拍桌子,愤然站起,“你们这是搞排挤!”
闵砚书和叶禹墨都跟丁柏元相处过不短的时间,自然知道组长常常不着调,也不会真的生气。
两人互看了一眼,谁也没出声。
丁柏元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哄他,回头一看,虞无弦正在若无其事地分打包盒。
“素菜是不辣的,我特地问过了。”
虞无弦挑出两个打包盒推到闵砚书面前,剩下的给了叶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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