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镯子戴到左手上了。
最不希望看到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岳姐姐,夕夕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岳夕夕苦涩一笑,轻轻摇头,“昨天季凌寒为了保护她受了伤,她受了很大的刺激,到现在也不肯跟我说话。”
“难道是她想起了当初的事情?”小包咬着嘴唇,问了句。
瞧见岳夕夕笃定的颔首,当下就急出了一头的汗水,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这会儿更加的苍白了,看起来格外惹人心疼。
“那这可怎么办才好,原本就没有从当年的阴影里走出来,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的病情会不会加重?”
关于这点,岳夕夕也没有底,原本她的存在已经在慢慢削弱了,眼下她却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对身体的掌控权又变多了,甚至有超过主人格的情况。
若是夕夕能够尽快克服内心的恐惧出来话,那种情况自然是不会发生的,可如果她迟迟无法面对的话,那就真的糟糕了。
“岳姐姐,我们不能让那种情况发生,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兴许是太过焦急,小包一口气没喘上来,话没说完,就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岳夕夕不愿让她忧心,宽慰的握住她的手轻拍两下,温柔的眉眼间看不出半点的异样。
“你不要胡思乱想,夕夕不会有事的,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
小包不放心,怎么都不肯离开,直到白河追了过来,威胁了她番后,她才不情不愿的回了自己的病房接受治疗。
由于只是在水里泡了太长时间导致的着凉,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短短三天的时间就好得差不多了。
与她相比季凌寒的情况就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了。
他在护住夕夕时被几块石头砸中,造成了颅内出现,一直到第五天的下午才暂时苏醒过来。
“夕夕怎么样了?”
见他一醒就询问夕夕的事情,白河倍感无语,那天如果不是他过去得及时话,他现在连命都没有了。
“我真是不知道要说你些什么好了,你可是刚刚从死亡线上爬回来,居然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偶像的安危,你不会是真的对她的动了那种心思吧?”
“少废话,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她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季凌寒没有回答他的询问,而是将自己的问题又重复了。
白河是聪明人,好友的举动如此明显,他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连连摇头。
“有你护着她能够出什么事情,但凌寒你这次有些太冲动了,你是季家唯一的继承人,在危机时刻你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而不是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你不明白我不怪你,不过等你遇见自己喜欢的人时,或许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季凌寒笑着反驳他的说辞,眼底笑意清晰。
“再则我是男人,遇见危险时理所当然是要保护女性的……”
“行了。”
白河翻了个白眼,抬手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好歹认识这么久了,你真的以为我猜不出你的心思,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你们的身份、阶层不同,你的父亲是肯定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你眼下做的一切很有可能只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