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在殿中站定,对着上方喊道:“盈盈,向兄弟,你们俩也下来吧!”
方证说道:“原来是任教主和向左使,当真久仰大名。两位光临蔽寺,不知有何见教?”
任我行道:”老夫已经多年不问世事,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都不识得了,不知这几位小朋友都是些甚么人。”
方证道:“待老衲替两位引见。这一位是武当派掌门道长,道号上冲下虚。”
冲虚道:“贫道年纪或许比任先生大着几岁,但执长武当门户,确是任先生退隐之后的事。后起是后起,但这个‘秀’字,可不敢当了,呵呵。”
方证大师正要接着介绍,却听任我行道:“这位左盟主,咱们以前是会过的。左盟主,近年来你的‘大嵩阳神掌’又精进不少了罢?
还有这位风少侠,两个月前在西湖之畔的梅庄,他可是一掌破了我的‘吸星大法’,仅凭这一点,老夫就不能将他当做一般的后起之秀。”
方证道:“怎么,风掌门还和任先生交过手?贫僧却是不知。
风不归笑道:“任先生的武功盖世,在下当日也只是侥幸略胜一筹罢了!”
方证大师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任先生,风掌门身后跟着的这位,是华山派的‘君子剑’岳不群,想来任先生也是认识。岳先生是风掌门的师兄,前几日在贫僧和冲虚道友的见证下已将华山派的掌门之位传于风掌门。”
任我行道:“哦?还有这事?这倒是奇怪了,岳不群不是气宗的掌门么?怎么将掌门之位传给剑宗的人了?”
风不归笑道:“我们华山派已于半个月前‘剑气合流’,只尚未公告江湖罢了。如今这世上,只有一个华山派,这剑气二宗的事,还请江湖上的朋友莫要再提。”
任我行道:“原来如此,老夫本以为你岳不群只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今日一看倒也有着几分名副其实。”
岳不群上前道:“在下见过任先生,还没恭喜先生重见天日,却是在下失礼了。”
说完他便先是向任我行施了一礼,接着他又说道:“掌门他智勇双全,仁义无双,在下自愧不如。能由他来领导我们华山派,实乃本门之福。”
任我行点点头道:“好,你能如此想,老夫倒是要高看你一眼。”
方证大师接着道:“这边几位是青城派的余观主,昆仑派的掌门乾坤一剑震山子,丐帮的解帮主,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人,南岳衡山派的掌门莫先生,还有北岳恒山的三位师太。”
任我行道:“这几位朋友却是好久不见了,一晃十二年过去了,倒是有些物是人非。”
方证道:“今日难得大家齐聚一堂,贫僧有一个提议。任先生,你们三位日后便在少室山上隐居,大家化敌为友。只须你们三位不下少室山一步,老衲担保无人敢来向三位招惹是非,江湖上日后也能少些纷争。大家从此乐享清净,闲来无事时,大家坐而论道,以茶会友,岂不美哉?”
任我行微笑道:“方丈的美意,想的确实面面俱到,在下原该遵命才是。”
方证喜道:“那么施主是愿意留在少室山了?”
任我行道:“不错。”
方证喜道:“老衲这就设斋款待,自今而后,三位是少林寺的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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