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偷拿了我母亲的金镯子!”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一女子口中传来。
“那是我弟弟辛辛苦苦没日没夜地抄书,才攒的钱给母亲买的生辰礼物!你怎能偷东西呢?我们家待你不薄吧?”
门外围满了不少凑热闹的村民,不少人都议论纷纷。
阮苏昨夜睡得有点晚,屋里的木板床又硬又冷,琼宇给他铺了好几层羽绒被才堪堪睡着。
这一大清早的被吵醒,有起床气的阮苏顿时脸色阴沉。
“小鱼儿,她说的金镯子是怎么回事?”
阮苏看着都快被拍得散架的大门,并没有急着起身去开门,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
琼宇十分自觉地将不属于这个小世界的东西收回空间。
【苏苏,你手上戴着的是原主父亲的送给你母亲的成婚彩礼的三金之一。
原主家中以前是做小生意的,也算这个村挺有钱的人家。阮父娶原主母亲的时候还是按照高标准准备了三金。
原本还有一条金项链和一对金耳环的,被你大伯家拿去当了,给家中的小儿子拿去读书了。】
阮苏闻言看了看手腕那处的金镯子,带这么明显的地方想不被发现都难。
“戴手上就不怕遭贼惦记么?”
【放家里也不安全啊!所以原主就戴手上了被。】
“……”
阮苏有些无语,他仔细看了一下那金镯子,发现了上面有一串小字,心下顿时知道如何应门外的那群人。
“大清早来敲我家门做什么?”阮苏语气有些生气,“什么叫我偷了你家的金镯子?说话得有证据!”
阮慧慧见大门被打开,她看着自己堂弟漂亮的鹅蛋脸上一对弯弯的月牙似的眉毛微蹙,一双刚睡醒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有些许怒意。
看着他比自己还要美上几分的阮苏,阮慧慧心里闪过一丝嫉妒!
“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吗?你一走我娘的手镯就不见了,除了你还能是谁?”
“就是!姐,你看他手上戴的正是我送给娘的金镯子!”阮成义说道。
众人看见阮苏手中的手镯顿时又是一阵嘈杂声。
“堂姐堂哥说话不过脑子么?你们如何证明这只镯子就是你口中被盗的那只?”阮苏冷哼一声。
“难不成这王大娘家的大米与你家的大米一样,也是盗了你家大米不成?”
阮成义上过几年私塾,自然是听得出他的讥讽之意。
“我爹娘生前给我留了不少家产,大伯说帮我保管,我如今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不知道何时将那笔财产还给我?”阮苏再次开口道。
“你、你少打岔!我们现在说的是金镯子的事儿!”
阮慧慧急忙开口打断阮苏说的话,因为她知道家里如今能过得这么好,都是靠阮苏家的财产。
“更何况你如今一个不能生育的哥儿,谁会娶你当正妻?”
“我们阮家的人可没有给人做妾的,你可别丢了我们阮家的脸面!”
周围的人闻言顿时神色一变,前段时间阮苏就是因为被阮强一家逼着嫁给那镇上的纨绔子弟做妾才闹翻的。
结果人家阮苏不愿意,后来才被赶到这破屋子里来。
听说阮强一家收了人家一大笔彩礼钱被退回,家中巴结那纨绔子弟的阮成义也被揍了一顿!
现在大家一听阮慧慧这话儿,脸上顿时充满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