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在古斯塔夫号正要撞上帕加索斯号千钧一发之际,帕加索斯号船尾如同蜘蛛扑击猎物般,骤然伸出数十条翠绿长矛,獠牙般狠狠扎入古斯塔夫号船首之上。
“轰——”随着巨大惯性,古斯塔夫号猛然前压,藤蔓长矛受力,瞬间扎入船舱之中,随着一阵木材的痛苦呻吟,古斯塔夫号整个船首轰然裂出一道道巨大裂隙。
与此同时,一枚巨大的葫芦亦从帕加索斯号船尾船舱中毒蛇般探首而出,一口咬住巨大的鳄鱼船首。
“嗯?”克洛克达尔一阵意外,脸色阴沉得似要滴出水来。
“咔——”魔藤并没有收手的意思,露出满口尖锐獠牙一口咬下,半个鳄鱼船首瞬间便被咬了下来,魔藤把头一甩,随后木头摩擦的咀嚼之声不觉于耳,魔藤似乎对于鳄鱼的口感相当满意,嘎嘣脆,众人竟从它的咀嚼声中听出了丝丝愉悦之情。
“哼!你们,想死吗?”克洛克达尔冷哼一声,纵身而起,身后披着的大衣乘风而动,右手化为一道流沙长鞭,猛然一鞭当空斩下。
“沙漠宝刀!”
布鲁克身如飞燕,当空留下一串淡淡虚影,横掠而去,瞬息之间已然出现在克洛克达尔身前一丈,号称可以一击斩断沙漠的庞然刀势当空落下。
布鲁克嘿然一下,躬身凝神做拔刀之势,一抹璀璨寒光锵然出鞘。
“风暴鸣奏曲·飞燕斩!”随着一声清越燕鸣,剑鞘之中一只冰蓝飞燕自剑鞘之中恍如一道冲天海流,喷吐而出,随着一抹虚淡剑痕展翅翱翔,悍然迎向当空沙刃。
“轰——”
一道遮天沙刃落下,整片港口轰然震颤,港口之上喧闹的临海酒馆中所有的酒瓶喷怦然破碎,如同蚂蚁窝中投下了一枚炮仗,浓郁的酒香混合着四散的人流猛然炸开。
港口之中明白始末、正等着看好戏的吃瓜群众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连一言都未发直接动手,而且一动手便是如此威力恐怖毫不在意殃及池鱼的大招。
众人在一阵耳鸣之中目瞪口呆,随后目光所及,只见斩击剑痕不但将一线数艘船只摧毁殆尽,甚至蔓延上岸,毫无道理一刀砸下,海岸之上处于刀锋之下的倒霉观众瞬间消失,只似被拍在墙上喝饱了血的蚊子一般,留下一道道惨艳血痕。
众人脖子一缩,顿时尖叫着抱头鼠窜,谁知道这些无法无天的家伙会不会再随意来上一刀。
天狩城非斗兽场区域本是明令禁止私斗的,可是哪怕有些人一开始不认识,但是这标志性的一刀砂刃斩击之下,所有人已然明白来的正是:自从在新世界败给白胡子后,已然久不走动的七武海——克洛克达尔。
所谓的规则不过是强者为弱者制定的行为准则,七武海,作为大海之上仅次于四皇的海贼势力,显然有资格随意改写。
一剑之威,海草飘摇的广阔水域瞬间便被一分为二,刀锋所过骤然溅起漫天碎玉,随后飞溅的水花化为一片朦胧烟幕,将大海的创口轻柔掩上。
“干掉了!”船首之上,达兹·波尼斯嘴角一钩,将已然化为锋寒刀刃的右臂重新变为手臂,这个光头大汉正一脸崇拜的看着立于船首的克洛克达尔,果然,这才是我一直追寻着脚步的英雄。
甲板二楼,一名长身玉立的大姐姐美目颤了颤,果然,只有这样的力量才能够保护自己吧!可是,她看了一眼克洛克达尔的背影,却没能从中找出任何一丝能令人心安的感觉,反而只感受到如沙漠冷夜般的彻骨冰寒。
为什么?难道强如七武海亦不能为自己带来安全吗?妮可·罗宾摇摇头,将头脑中不切实际的感觉抛弃,她虽然才二十六岁,但是,她的短暂人生中已经有了十八年的逃亡岁月,她的所有青春都埋葬在了追杀与逃亡,利用与背叛的坟茔之中。
她比谁都明白,一个人的感觉往往虚幻到能够轻易欺骗自己,但实力不会。
妮可罗宾正打算离开甲板,好不容易拥有一段稍微平静的时光,她打算再看一本书,然后再看一本……
忽然,咕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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