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花树花期很长,凤阳城里很多人家都有种植。
这种美丽的植物的巨大树冠几乎全是粉白色的正开着繁茂花朵,一串串长长地垂下来,花串沉甸甸得几乎垂地,像把巨大的粉色花伞将两个人罩在下面,韩小利笑称这种树为“情人伞”。
一阵轻风吹过,花瓣像雪一样的落下,花香阵阵,引来很多蜜蜂和蝴蝶嗡嗡地在花团里钻来钻去。
韩小利正在上官文青面前撒娇抱怨府里那更年期的老妇人,上官文青不时轻声安慰。
头顶上的花朵和细小嫩黄的花蕊不时地地落在两个人头上,她将上官文青发上的落花摘掉后,他又将她耳朵上的花瓣给拂掉,两个人的肩膀上落满了细细的花粉,两个人看着对方都在甜甜地笑。
韩小利将上官文青拥在怀里,轻声对他说:“我喜欢和你坐在这里,我更喜欢花朵下你,你比流花树好看一千倍!”
上官文青嗔怪地推开她,端起已经落满花瓣的茶水递给她:“你尝尝,有流花树花粉的茶更好喝……”
她喝了一口,果然这茶水里有很清淡的花香,怪不得国公府的人喜欢坐在流花树下饮茶,果然味道与众不同。
又一阵嗡嗡声从头顶传来,一群蜜蜂钻进了花团紧簇的花堆里,蜂群们忙碌着扇着翅膀蹬着小腿,顿时花粉和花瓣又洒落了两人一头,韩小利哈哈大笑地搂着他:“这是好兆头,预示着我们会白头到老……”
此时有下人前来禀报,说有客人来访,她连忙问是谁,那下人详细一说她就笑了。
高、壮、黑。
原来是虎妞来了,韩小利非常高兴,这些天忙着谈恋爱,好些日子没有见虎妞了。
虎妞笑呵呵地大步进来后,没想到她身后紧跟着的是田铭渊。
虎妞上前就高兴的抱着韩小利问东问西,最后还偷偷在她耳边道:“妹子,得手没?”
她委屈的摇头:“你不是说男女大防么?”
虎妞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笨!防也得看什么时候防!”
韩小利不解地看着她,这虎姐真是奇怪,一会儿让防,一会儿又不让防……
田铭渊提着个大篮子拄着根拐杖,跟在虎妞身后静静地看着她。
多日不见,她气色非常好,整个人神采飞扬,眼神里多了许多从来没有过的光彩。
韩小利看到一直静静地站在虎妞身后的田铭渊后,连忙上前提过他手里的篮子,一边怪虎妞不帮他提东西,一边又小心地将他扶到位子上坐下来。
“小田,你怎么来啦?你来一次挺不容易的,没事就不要来了,路上太不方便了,有空了我去找你啊……”韩小利看着他笑得很甜。
看着笑眼弯弯的她,田铭渊不语。
虎妞就道:“小田大夫在天然居等你多时,店里人说你在这里,他又前往国公府,在门口正巧遇见,就一起带来了。”
田铭渊不动声色的将随身携带的一个大竹篮子打开,打开层层包裹后,捧出一个密封很严的瓦罐,打开后一阵异香扑鼻。
他道:“村里的猎户上山打来一只锦鸡,看着肥美就收了。还好,还是温的。”
他又打开一个白色棉布包的筷子和木勺:“小韩,快趁热喝了。”
韩小利高兴的说:“小田,真难为你这么远送汤来,一起喝吧!”
田铭渊坚定的摇头:“只给你喝。”
虎妞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上官文青和田铭渊,上官文青不动声色,田铭渊坐在那里稳如泰山。
只有韩小利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欢天喜地的舀出一些汤来,小心的吹了吹,递给上官文青唇边:“来尝一口,小田手艺可好了!”
上官文青轻轻一笑,就着韩小利的手就喝了一口:“田大哥果然好手艺。”
“我就说吧!”韩小利高兴地又喂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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