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大夫来到药庄,走到田铭渊的住处,抬眼就看到危危欲坠将要倒塌的老屋。
孤零零的土坯房内黑暗无光,里面安静的仿佛根本没有人居住。
她敲开门进来后看到昏暗的小房内儿子独自一人形单影只眼角湿润的样子,终于叹了气:“跟我回百草堂吧,库房给你专门研究医术。”
“母亲,您不怪罪孩儿了么?”
田铭渊惊喜的看着她。
老田大夫站起来,转身说一句:“那些手术器械,我也要一套。”
“是!孩儿遵命!”田铭渊含着热泪收拾行囊。
如果手术有母亲的帮忙,简直如虎添翼。
老田大夫往前大踏步的行走,身后是步履蹒跚的田铭渊。她停了脚步,看着满头大汗却仍然紧跟着自己的田铭渊,内心思绪万千。
村里有人对她讲,小田大夫经常给妻主准备很多好的吃食和茶水,但她却不常来看他,小田大夫一个人很可怜。
再问下去,村民就不愿讲太多了。
等母子二人上了车,老田大夫就安静地闭目养神不再言语,田铭渊在一旁尽量缩小自己,避免碰到母亲打扰到她休息。
“那女子是何人?对你可有意?”
老田大夫突然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
田铭渊紧张万分:“母亲,孩儿知错了。”
“罢了,你自己的事,为娘不管了。”老田大夫再次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田铭渊抬袖擦了一下额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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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心吸着手指看着韩小利从树上给她又掏了一枚鸟蛋,高兴的伸手接过来捧在小手心里。
“小祖宗,这是你孵的第几枚蛋啦?再孵不出小鸟可不怪我啦!”
韩小利拍拍手从树上下来,看着灵心捧着鸟蛋迈着小短腿跑得飞快。
“好哒!”奶声奶气的一声回应就不见了。
“别摔喽!”韩小利笑道。
这个小灵心,这段时间迷上了孵蛋,天天光着白嫩的小肚皮趴在鸟蛋上要孵小鸟,不知道压坏了多少个。
看了看手心的红肿不由得苦脸,那个夫子太严历了!她要求韩小利做一篇有关桃花的诗,结果韩小利脑子一抽,就写了唐伯虎的《桃花庵》,这可捅马蜂窝了,那夫子拿着发了酸的戒尺在她手心摔的叭叭响!
“一看这文章就非你所作!有这才你早就能的上天了!还敢给我剽窃!”
那夫子咬牙训戒后非逼着她把这首《桃花庵》写完!
韩小利哀号,她只记得几句精华的部分好不好?当她无奈的写着只有半篇上句不接下句的《桃花庵》后,那夫子可算是完了!疯颠如同看到了断臂的维纳斯!红着眼睛,日夜不休,天天揪着头发想另半首,非要韩小利引见一下姓唐的风流才子不可!那样子,好像要生吃了她!
想想看,一个特别好吃的东西,只让人吃了一口,那人会怎么样?
哈哈哈,韩小利终于报了打掌心之仇!
等那夫子下了课,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无奈地离去后,她高兴地唱着歌一蹦三跳地就越过池塘的曲曲弯弯的长廊,一口气就跑到流花树下等候的上官文青。
“文青,我们逛街去吧!有人在卫河里放河灯,可好看啦!”
上官文青摇头。
“文青,朱雀大街有家新开的茶馆,里面有人说书,我们去捧捧场吧!”
上官文青仍摇头。
“文青,给我弹个曲子吧!我喜欢听!”
上官文青仍然笑着摇头。
“文青……”
韩小利无奈,这文青太宅了,除了在府里写写画画就是喝茶做针线,极少出门。她们谈个恋爱连国公府都没出过呢,实在是无趣的很。
她最后干脆兴奋地拍手道:“文青,我带你看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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