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利站起来要走。
吕文佩拉着她坐下道:“韩姑娘不是外人,生性单纯善良,我吕文佩虽然和她有误会,但还是相信她的人品。不仅文青信赖,就连远在凤阳的两位姐姐对她赞不绝口。手身也不错,也许对我们会有帮助。听一听也好,集思广益。”
上官文澜坚决不同意:“她是坐这里就是碍眼!”
“我才不稀罕!”
韩小利一听,嘴巴说着,坐在那里就是不动,老娘偏不走了!
吕文佩嘴角一勾,道:“都是自家人,三姐莫要小气,听我再讲一次可好?”上官文澜这才默许。
吕文佩道:“计划仍按原来的进行即可,乞颜那珠的军马都在昔蜜城等待最后一战,因此,我们不必浪费时间与兵力在其它地方。”
“那她为何不留一些在黑虎城?若是万一失败她可连退路都没有了。”
“她真真假假故弄玄虚,很多人都认为她可能在别的地方布有军马,却分散了自己的兵力。其实她只在昔蜜城等候迎痛一击,直接坐上女王的宝座。其它几个公主都以为她会狡兔三窿,其实都在做无用功,反而削弱了自己的实力。”
吕文佩拿起桌上的热茶,给每个人均倒了一杯。给韩小利倒茶水的时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韩小利抬起眼皮,白了她一眼。
吕文佩心情很好,对她微微一笑。
她转身坐下后对上官文澜道:“三姐,我在乞颜这些年的根基,还算有点用处。我与乞颜那珠关系最为密切,她对我可以说是言听计从。如果不是王祖母对众人的看法有些无奈,也许我坐上女王的宝座也是一纸乾坤的事。”
她冷冷一笑接着道:“王祖母对我的能力很是赞赏,她曾私下对我说过,在她众多的孙女里面,我是最出色的那一个。很可惜,从小流落在外血统又不纯正。因此,王族内外很多人有非议。而且她早就预料到了,在她身故后会有纷争。虽然表面上她将王位传给乞颜那珠,但是并没有给她写下立王的金契书。她一直在期待,期待我能从这场血雨腥中厮杀出来,成为最后的王者。”
“你那外祖真是不同凡人,甚至不惜自己后代血肉相残!”上官文澜叹道。
“你们不懂乞颜部落的血性。王祖母亲口说过,只有在这种血腥的屠杀中,才会出现真正的勇者,才有资格站在万人之上。什么叫血肉相残?如果连这个狠手都不敢下的懦弱无能之辈,只配将自己掩埋在漠北最底下的沙砾之下。做为王者,要狠辣与智慧并存,就连自己的亲子必要时也会亲手杀死!乞颜历代的王者均是如此上位。就连大景的女皇,她登基之前,有多少暗藏的不为人之的杀戮?”
众人皆沉默不语。
她坐在那里,神态轻蔑地嘴角一勾:“四公主乞颜那珠,她自为是天神指定的女王,但是她也会早晚死在我们大景的军队之下!三姐,其它的散兵游勇不必多虑,专心对付昔蜜城就是!”
“你可有把握?”上官文澜仍有点担心。
她紧紧的一握茶杯,那精美的细瓷茶杯就变成了白色粉沫,褐色的茶水如同一条小蛇从桌上蜿蜒流了下来。
“十足!”她坚定道。
“好吧!”上官文澜松口气。
“等事情结束,我会放出鹞鹰,我会趁机从王宫后花园内相思树下的暗道逃脱,你们从城外接应即可。”
“那暗道安全么?”
“放心,所有知道暗道秘密的人均已被……”吕文佩利索地做了一个在颈上挥刀的动作。
上官文澜对吕文佩道:“文佩,辛苦了,此战结束,定向女皇请旨立你一大功!”
“文佩甘愿为我们大景和女皇效忠!”吕文佩对上官文澜深施一礼。
上官文澜拍了拍她就匆匆离去。
看着上官文澜走出帐外消失后,吕文佩转身对身后的韩小利道:“我们走走吧!”
她狡黠地冲韩小利挑眉一笑:“我早已发现你在帐篷顶上了,难道你没有话问我么?”
韩小利回头看一眼正低头坐在那里的上官文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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