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可能是我们韩老板家乡中的神仙。她说每一位来这里的顾客都要当成上帝一样服务,说不定哪天就会遇到女皇微服私访,体恤民情呢。”
嵘帝虽然心里暗笑,但她脸上不动声色:“那你看我是不是女皇呢?”
“客人您一看就不同常人哪,身上有一股威压之气。第一眼见您小的我就不由得双腿发软,心虚的历害。您不仅气质高贵出尘,而且如同仙人一样稳座坐云端。小的在这里做工这么久,第一次见到您这种气度的贵客,与其它客人一看就有云泥之别……”
那经理言毕上前就要恭敬地行大礼。
嵘帝不禁哈哈大笑,“唰”的将手中的折扇收起,凤心大悦:“赏!”
袁总管立刻上前赏了经理两个大金元宝。
那经理高兴极了,口中更是恭维不断。
嵘帝挥手:“罢了,你下去吧!”
等那经理恭敬地低头退出,又将门小心翼翼地合上后,袁总管笑着上前,对凤颜大悦的嵘帝道:“陛下凤影潜现,连百姓都感到陛下的威严凤仪来。”
嵘帝得意地站起身来,一挥衣袖,兴奋地举起手中的折扇:“回宫!”
本来是一个多么好的结局呀,可惜……
嵘帝出门就碰上一个叫沁芳居的包间正开着门,那经理弯腰正在对另一个客人道:“……您气质高贵,如坐云端,和其它客人一看就有云泥之别……”
那客人也高兴的大喊:“赏!”
……
看着嵘帝脸色骤变,袁总管战战兢兢地走到她身后。
嵘帝沉着脸大步走出了天然居,刚一出门她就猛一回头,盯着那在风中摇曳的大红灯笼和金色牌匾的天然居大招牌气得暗暗咬牙。
当那可怜的大堂经理红光满面地退出包间后,还得意地对身边的小服务生念念有词:“咱们的韩老板教的这招可真管用,每次拿的小费巨多,今天的收获更是历害!呵呵……记住喽,这招只能对第一次来的客人才有效,而且脑子一定要好使,不然记错了,下回可就不灵了。”
那小服务生紧随其后点头诺诺。
此时嵘帝看着下面低着头的韩小利恨不得让她把腿跪断!
不过那该死的火锅还真是好吃,吃完一次竟然还时常想念!
可是她很快就恢复了心情和颜悦色的道:“平身吧!”
“谢陛下。”
韩小利轻轻抖动着双腿,跪了这么久真不习惯,她还是第一次跪皇帝呢。
电视里动不动就一跪几天还风雨交加的场景肯定是骗人的吧,她只跪了一会腿就疼的历害。
她好奇地又抬头看看嵘帝,嵘帝也在打量她,心里暗自揣摩。
很普通的一个女子嘛!
身上穿一件滚银边象牙白长裙,腰系银丝带,黑色的长发就用一根发带扎了一个长长辫子,通体上下连一件首饰和配饰也没有。
看起来年纪也不大,皮肤倒不错,看起来很嫩滑。
整张脸上就眉毛生的好,黑黑长长的,很秀气。
就是看人不知道避讳,那眼睛好奇地盯着她眨呀眨呀。
整张脸也看不出什么特点,这张脸估计得看三天才能记住。
说不定一回头,真怕把她长什么样给忘记了。
两个人正大眼瞪小眼互相欣赏着,没想到韩小利竟然冲她嘿嘿一乐:“你不赐座么?”
嵘帝一愣:“赐座?哦,赐座。”
身边的宫女迅速搬了两把椅子。
嵘帝暗笑,这是怎么了?
还第一次有人那么自然地向她要赐座呢,而且自己也那么爽快地答应了。
不过这女子笑起来还挺舒服的,眼睛弯弯的,牙齿白白的。
“爱卿这次在漠北立了功,可有要朕赏赐的?”
嵘帝微笑的看着她。
只见她摸摸鼻子:“我想娶国公府的小公子,上官文青。”
“就这样?”
“就这样。”
“不后悔?”
“不悔。”
“那朕现在下旨?”
“不用。”
“等何时?”
“他喜欢我的时候。”
“那好,朕等你的消息。”
“谢皇上!”
“不必多礼!”
……
上官文瑛的脸都快挂不住了,内心翻腾得快要崩溃了!
这是要做哪样!做哪样!!哪样!!!
平时威严冷酷的嵘帝哪去了?
怎么对她不追究直视天颜,殿前失仪之礼?
最起码也要拐杖责八十,回家学好礼仪再来见驾。
还张口问什么赏赐,而且就这么痛快地把家弟许配给她了?就如同赏个玉件把玩儿似的简单??
我如何回家交待?如何对文佩交待?
女帝竟然还问她后不后悔?
简直了!
当兴高采烈的韩小利跟随心中如同一万头草泥马翻腾的上官文瑛出宫后,就呱呱不停地对一直板着脸不说话的上官文瑛对嵘帝赞不绝口。
干脆,利索,聪明,明查秋毫,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胸有成竹、高瞻远瞩、高大伟岸,一代明君……
还不时的对身边的大媒人上官文瑛表示万分感谢。
上官文瑛一直黑着脸紧闭着嘴巴,强按着一剑想砍了她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