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韩小利兴冲冲地抱着一个大铜罐子来到百草堂,迎面就碰见了平时见着就躲着走的老田大夫。
看到老田大夫后她转身就走,老田大夫喝道:“站住!”
韩小利吓得腿发软,她怯怯地回过身。
“又寻我儿何事?”老田大夫慢慢地走过来。
“给、给他送冰激淋。”
“嗯,去吧!”
韩小利抱着罐子撒腿就跑。
当她气喘吁吁地跑到田铭渊身边,打开罐子:“快!快点吃,快化了!”
田铭渊放下手里的工作,打开铜罐,拿起了里面盛着冰激淋的小瓷盖碗。
“好吃么?”
“嗯,味道很特别,里面有牛乳,蜂蜜,鸡蛋,果肉……”
“打住,打住,你这人吃个东西都能将人家的秘方吃出来,真是的,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
田铭渊笑笑接着吃。
“小田,你母亲这段时间对你还好吧?”
田铭渊举起小勺顿了一下,继续往嘴里填:“还好,她现在正在研究血型,用你所讲的酸碱纸能测出不同血型的区别。”
“那就好……”
“但是你说过,这不是最准确的,最权威的是DNA。”
“对,那个遗传代码,你们这个时代估计最少得花上几百年的时间去研究。”
眼前田铭渊的气色好了很多,衣袍也穿了干净整洁的好布料。
他虽然仍是爱板着脸不苟言笑,但是举手投足间已经和往日有很大的不同。
拥有成功事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浑身散发着不一样的光辉。
看着田铭渊拿着小勺吃得香甜,韩小利吐了一口气郁闷地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
“文青他不吃,连看我一眼都不曾。”
今天她本来跑得很快将冰激淋送到国公府,没想到上官文青见到他冷冷地转身就走,她抱着铜罐子追了半天他都不搭理她。
她急的快哭了:“文青,快点吃吧,冰激淋化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吃!”上官文青背过身不理她。
“文青,我错了……”
上官文青扭过身来,正色对她道:“你哪错了?”
她急得直冒汗:“我也不知道我哪错了,反正你一生气,我肯定就错了!”
上官文青心里一软,但脸上仍然冷冷地对她道:“你以后莫要再来了,你送的东西我也不吃!”
“文青,你说我该怎么做才好?我改!”
上官文青看着她鼻子上的汗水,狠下心来道:“你若真的想改,就不要再来!”
丢下这句话,就冷冷地甩袖离开。
阮清平客气地将她送出府,并且认真地对她说:“无事别来了,你也很忙。”
“姐夫,到底为什么,文青为何如此生气?”
阮清平客气而又距人千里的道:“这姻缘之事,我们做不了主。”
这段时间,麻将瘾超大的阮清平也不叫人打牌了,国公府里的两个小娃娃也不知道打发哪里去了。
就连去学堂,上官文青也把教室窗子关得紧紧的,还拉上了窗帘。
好像一瞬间,她被世界抛弃了。
她心里焦燥不安,但是却不知其然。
没想到过了几天,在晚上天然居最忙碌的时候,阮清平竟然带着两个孩子不请自来了。
孩子们飞奔的扑向她,她高兴地抱起两个肉团子,不时地亲亲这个亲亲那个。
阮清平无奈地叹了口气:“孩子们要吃冰激淋。”
孩子闹得他没办法,非要吃冰激淋不可,所以他这次是偷偷地带孩子来的,妻主上官文苑并不知情。
“我明白,请随我来。”
韩小利心酸,自从她天然居开业以来,竟然是国公府第一次有人上门。
她抱着孩子对身边的服务生低声交待几句。
她领着他们,来到二楼拐角处一个最里面的小包间。
只见上面的小牌子上写着“文青居”。
这里装修的幽静别致,一进去后就闻到一股清雅的花香。
窗户专门做了落地大扇的玻璃推拉式,垂地的白色纱帘配上淡蓝色的流苏。
微风吹动窗纱,挂在窗前的一串铜制风玲轻轻地叮当作响,从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外能看到凤阳城的点点灯火和窗前的流花树。
房间内摆满了盛开的各种颜色的玫瑰花,粉色和白色的精美蜡烛。
桌上铺了整洁的纯白色暗花台布,上面还摆了两套锃亮的银器和几个高脚的玻璃杯。
韩小利把孩子们放下,点上蜡烛后,对阮清平道:“这里是我专门为文青准备的房间,可是他一次也没来过。”
两个孩子迅速爬到椅子上,好奇地把玩桌上的餐具。
他们坐定后不一会儿,就有服务生将甜点和冰激淋端了上来,孩子们一阵欢呼,爬上椅子上就开始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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