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利身前,蹲下-身子,看着韩小利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就是那虎妞死去的老娘……”
“胡说!吕文佩你究竟干了什么?!”她大骇。
“哈哈!”
吕文佩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她兴奋地站起身来,狠狠地对她道:“没错!虎府的火是我放的,人也是我杀的!还有你的天然居,也是我找人放火烧的,而且特地在你大喜之日下的手,你应该感谢本将军,那种滋味保你终生难忘……”
吕文佩慢慢地告诉她事情的经过,其间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韩小利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悲伤的表情。
吕文佩得到女皇的旨意要查她的身份后,将所有她住过的地方都偷偷翻查了一遍,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那虎妞的前夫郎海棠的现任妻主曾是吕文佩的手下,她对吕文佩说过,虽然虎府曾被她和海棠席卷一空,但是虎大娘的房间她们却没有去。
第一是她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第二则是,这虎大娘有节俭的习惯,满屋子都是她收集的破烂,而且整日瘫在床上,所以并没有下手。
吕文佩那天亲自带了一个手下,两个人光天化日之下就潜入了虎老娘房间。
虎大娘听到动静后就大声叱骂,她毫不犹豫的上前将她掐死后将门反锁,终于在她房间里找到一个包裹,打开里面全都是韩小利的东西。
她们看到一身从来没有见过的奇怪样式的衣物和运动鞋,还从衣服兜里翻出了她的身份证纸币等物,一看就不是这里的物品。
拿到东西后,两个人就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火油泼洒一通,一把火将这里烧得一干二净,才起身走人。
而引她而来的风筝上的商标以及字母汉字等,都是照着她衣物上那些东西画的。
韩小利不禁悲从中来,没想到虎大娘竟然是因她而死!而且她太心急了!现在才发现,那些字母果然是她鞋子上的商标。
她恶狠狠地盯着吕文佩:“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定会杀了你!”
吕文佩把玩着手上的玉板指,不屑地对她冷笑:“呵,死到临头,嘴巴仍是那么硬……”
她上前一脚将她踢倒在地,然后将脚踩在她的头上用力来回辗压:“我的宝贝,你不觉得这树林里的感觉很熟悉么?”
韩小利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狠狠咬着嘴唇。
吕文佩看她挣扎,一挥手,就过来几个人用一个黑色的布袋将她从头到脚套上,她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她只感到自己头上突然一阵剧痛,被人狠狠敲了一记后,就失去了知觉……
田铭渊焦虑地在百草堂等了多日不见韩小利归来,心里暗想,小韩她应该不会不告而别吧?
这时候母亲从外面进来,交给他一个酒壶。
“这是为娘从窗外的草丛里发现的,好像是她的东西。”
他伸手接过来母亲递过来的酒壶。
果然,那的确是她从不离手的扁扁银质雕花的小酒壶,她还曾笑着说过这种酒壶很有西部牛仔的风格。
田铭渊心里立刻大叫一声不好!
小韩她,出事了!
田铭渊立刻飞奔出门。
当他满头大汗脚步蹒跚地来到国公府敲开大门后,对房门说道:“劳烦通报一下,百草堂田铭渊,求见国公大人一面。”
那门房知道他的,看到他脸色急切,对他说道:“小田大夫莫急,容我通报一下。”
他在门外心急火燎,感到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
终于有人引领他来到会客的花厅。
胡管家上前道:“小田大夫,请稍等,我们大人马上就来。”
田铭渊只好又耐心等待,等到上官文苑来到后,他急切地站起身来行礼道:“大人,请务必帮忙找一下小韩,她那日匆匆离开数日,不知去向。”
上官文苑看到田铭渊一脸焦急的模样,不由得心中冷笑。
看看吧,那韩小利刚娶了新夫,就按捺不住又和小田大夫扯的不清不白!!
她表面不动声色地道:“她不声不响的离开,说不定就回了家乡,恕我无能为力……”
话没说完,田铭渊“扑嗵”一声就跪到她面前:“大人!事情紧急,田某恳求大人帮忙,立刻派兵马猎犬鹞鹰,时间长了唯恐小韩她不测……”
上官文苑吓了一跳,没想到田铭渊竟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她更加恼恨:“小田大夫,我劝你莫要惶恐,以她的本事,估计大景不会有她的对手,估计几日后,她自会回来。”
田铭渊苦苦哀求:“请国公大人一定要帮忙寻找才是!她毕竟是国公府的家人,田某不才,日后定会尽全力回报大人的大恩!”
说完他郑重地对她磕了几个响头。
上官文苑冷着脸站起身来,对他道:“家人?!若不是女皇赐婚,我们国公府早与她没有任何关系!她走了,倒是做了件好事,但愿永远也别再回来!田公子,你且回去吧!”
“大人!!”
田铭渊悲呛大喊。
“胡管家,送客!”
言毕上官文苑一拂衣袍径直离去,丝毫不再理会跪在地上悲痛万分的田铭渊。
胡管家无奈地扶起田铭渊:“田公子,回去吧,韩老板吉人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田铭渊痛苦地走出国公府的大门,看着身后大门又悄悄地紧闭后,他抬头看着国公府的门匾,红着眼睛紧咬双唇,暗暗发誓,从此不再踏入国公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