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立即趴到尸体上狂吸她身上的鲜血,并咬下几口皮肉。
当她满脸鲜血心满意足的起身后,身后站立的侍卫顿时晕倒了几个。
她冷冷地走向前,用脚踢了踢晕倒的侍卫。
“没用的东西!”
她将满是鲜血的手在那些侍卫身上细心的擦了一擦,才慢慢走出地牢。
身后几个胆大的紧紧跟着她,那些侍卫脸色发白,腿肚子一直在抖。
“将军,那尸体怎么处理?”
吕文佩看着那秘密的地牢入口,她冷笑:“将准备好的毒蛇全都放进去,让那些蛇做她的守灵者,然后将地牢锁死封严,这里就是她的坟墓!”
看着她大步的拂袖扬长而去,身后的侍卫一身冷汗。
随后的几天,吕文佩天天寻欢作乐。
她很高兴,自从喝了韩小利的血后,她的功力又增加不少,而且轻功更是历害,轻轻一跃,似乎就能碰到云端。
她立刻前往了云梦山,可惜只见到云雾中的隐约的白色山顶,就已经无力前行。她暗暗骂道,当初应该将那女子生吞活煮才对!
她又返身回到将军府的地牢中,只见地牢已经被侍卫们封死,又重新在上面浇盖了厚厚的砖石水泥,早已经将地牢掩盖的结结实实了。
她想到用工部新制的炸药来炸,但是私人使用炸药得经军部批准和百草堂田铭渊的印章,而且必须标明用途和专人放置。
就算是弄到手后,一旦开炸,动静太大,反而会暴露。
即使她现在想起来也有些晚了,几天过去,估计尸体已经腐烂。
她当即破口大骂,将身边的侍卫又狠狠地杖责一番后,才算罢休。
田铭渊和虎妞连寻多日都不见她踪影,看着天上的月亮渐渐没有了以前的光亮,田铭渊痛苦难言。
他思念和担心如同发了疯的野草蔓延,他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绪难安。
他的预感非常不好,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大事了!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一直没有韩小利的消息,田铭渊憔悴不堪。
小韩,你到底在哪里?!
若我没有私心将钥匙藏起来,早早告诉你可以回家的秘密,你是不是就可以保平安?
田铭渊自责难耐,狠狠地抱着自己的头,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老田大夫轻轻地走到儿子身前,叹了口气,对他道:“今天我无意中听到学堂里的孩童们讲,前些天,在天上看到一个飞着的红色风筝,不知道和她有没有关系……”
田铭渊猛地抬起头,紧紧拉住母亲的双手急切道:“母亲,可否详细告诉我怎么回事?”
老田大夫告诉他,说前几日有个学童上学逃课,跟着天上飞的红色风筝走了很久,直到快出城了,她才回了学堂,被夫子好好教训了一番。
那孩子告诉她,好像天上有大鸟跟着风筝飞,但是太高了,云彩又遮挡了视线,孩子并没有看清楚。
老田大夫告诉儿子那孩子最后看到风筝的方位后,田铭渊立刻起身找到虎妞,两个人赶着马车连夜出了城。
他们打着火把,在凤阳城郊外的山林里认真的寻找。
直到天色微明,他们仍在山林里瞪大眼睛仔细寻找韩小利的踪迹。
这里远离凤阳,而且人烟稀少,零星的几家农户看到他们在林子里钻来钻去很好奇,就上前问话。
得知他们是来找人,那农户告诉他们,前几日有豪华的车马曾来过,但是很快就走了。
虎妞赶快拿出银两交给农户,让她仔细回想那天的情形。
她不好意思的接过银两,用心的回想了一下就道:“因为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好景色,所以鲜有大人物前来游玩,而且天气也冷,所以看到她们就好奇的跟着一直在远处观望。”
那农妇指了指另外一处山林道:“她们最后去那里,我就再也看不到了……”
田铭渊和虎妞谢过那位家妇,起身前往她所指之处。
虽然多日过去了,但是地上仍然留着的清晰的车轮印,田铭渊低着头仔细地跟着那车轮印,印痕来到一处树林前消失了。
这里的树木高大阴森,大晴天都不透光亮。
虎妞吓得缩着脖子:“真是见了鬼了,这里简直像阴曹地府……”
田铭渊红着眼睛猛地对身后的她一回头:“莫要胡言!!”
虎妞赶快用力拍自己的嘴巴,往地上呸了几口。